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厉承阳常年居住在o洲,对华月和摘月堂的事向来不过问,怎么今天来了?

“郁家主架子真大,让人好等。”

跟在华天海旁边的华隆忍不住出声讽刺,华隆就是华天海的左右手,心腹。

一般呢,他说的话,就代表华天海的心里想法,不过不适合华天海的身份来说。

郁子舒没回答,毕竟,小助理呢,就让小助理去应付。

戚年出马:“我们家银月架子一向大,你今天才知道吗?”

郁子舒瞪他一眼,你说这话容易挨揍知道不?

戚年毫无所觉,单手叉腰,腰挺得老直了:“何况,是你们来得太早,久等活该。”

“你……”

华天海伸手阻止华隆:“郁小姐,之前不知道你就是银月,上次你给月儿下毒,现在,把解药叫出来吧。”

“什么解药?”

“你给月儿下的毒,让她变成了哑巴,你若是交出来,我可以放你一马。”

这话放出来,识相的就该知道怎么做。

华月一听,脸上闪过不赞同,被厉承阳按在原地。

说实话,以前整天听她河东狮吼,他觉得耳朵嗡嗡嗡响,很烦躁,现在看她没声,心里很舒爽。

但毕竟是自己妻子,变成这样,他于心不忍。

今日跟着过来一趟。

夫妻快二十年,越过越形同陌路。

华月对他早已没了年少时的期待和心动,时间将这个男人在她印象里滤镜消磨,现在只剩下相看两厌。

现在见他阻止,以为他不想自己好起来,心中有恨,低头就一口咬在他手上。

厉承阳倒吸口冷气,顾及有外人在,咬咬牙,忍了。

没过多久,只感觉到两颗滚烫的泪水落在手背上,灼人异常。

他叹口气,态度软了些,将她拥在怀里,拍拍背。

“解药会拿回来的,你别担心。”

难得的温柔,让华月更加委屈难过,如果早点这般对她,也不至于走到今天这步。

现在做出这副样子,又给谁看?

不过是不想让外人看笑话而已。

华月面无表情地推开他,余光扫到他手臂上的牙印,没有任何感觉。

厉承阳并不意外,收回手,装作个没事人一样。

郁子舒走到沙发边坐下,戚年立马递了一杯热茶过来,声音淡淡:“华家主,很抱歉,之前说过了,只能恢复行动力,你们也做出了选择。”

“这么说,是没有商量的余地了?”

“很抱歉,帮不了。”

华月情绪有些激动,这毒就是它炼制的,怎么可能没有毒药,分明是不想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