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绵绵,什么婚礼,陆叔说要给谁办婚礼?”
蓝灰色瞳孔溢满期望,难道陆叔也觉得他不错,决定早点把绵绵交给他了?
执政官大人忽然觉得有点眩晕,幸福来的也太突然了吧。
“想什么呢,是大哥和南溪的婚礼,他们定下半个月后去登记。”
美梦被打破,秦肆瞳孔地震:“大哥说他还没表白呢,更没有求婚,怎么就要去登记了!”
这是什么羡慕死人的速度,执政官大人接受无能;如果,说的是商量他和绵绵婚礼的日子,甚至去登记的日子,那他就能接受。
贺绵轻嗤一声推开肩上银灰色头发的大脑袋,老男人做什么美梦呢,他又不用担心孩子的问题好吧,他们家的双胞胎早就能打酱油了。
这边一家人热热闹闹商讨晚上宴请未来亲家的菜单,陆景澜甚至着急通知官邸的管家,让他现在就送礼物过来;又问贺绵这里有没有更好的,先送亲家一些,他之后再给贺绵补上星币。
贺绵怎么可能答应,这可是大哥和自己好朋友的喜事,他都接受了家里多少星币和好东西了,当然也要自己出一分力的。
看着爱人兴致勃勃和未来岳母、大舅子探讨别人的婚礼,秦肆只觉得生无可恋,只有他一个人受伤的世界达成了。
贺绪和林南溪凭什么就这么容易呢,这两人都没有表白,不过是直接上了全垒,这就能结婚了?关键是两家人没有一个反对的,个个笑的春风拂面。
凭什么呢,要这么说的话,秦肆觉得他也可以和贺绵直接登记了,他们四年前就上全垒了,孩子都两个,都能满地跑了。
呵,这个世界可真是……毫无道理可言。
执政官大人憋屈,他要放大招。
“芬礼?”跑过来的哥哥贺谈之好奇:“是父亲和爸爸要办芬礼吗,那我和弟弟也要参加!”
看着在地上兴奋蹦跶的小崽子,执政官大人差点热泪盈眶;真是想什么来什么,看,他家的崽来贴心助攻了。
蓝灰色眼眸紧紧盯着爱人,贺绵恍惚觉得自己看到了老男人眼里的委屈和期盼,忍不住揉了揉眼睛。
他不会是看错了吧,老男人怎么可能有这种眼神,不符合执政官的身份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