拌了猪头肉,晚上不如再蒸些荷叶饼夹菜吃。
荷叶饼叫饼,却和馒头的做法差不多,只是造型像荷叶中间可以打开夹菜比馒头更方便。
现在天黑的早, 他们吃的迟了都要点着灯吃饭。
今天陈家三父子回来的迟一些,他们又要点煤油灯, 陈翠春有些心疼。
“唉这煤油怎么点这么快,回头还要打些回来, 马上冬天用的更多。”
江文清想不知道他们大队什么时候才能通电,没电真的很不方便,晚上想看书都不敢看,怕煤油灯熬坏眼睛。
现在电线只拉到队部,平时广播什么用,不过大队长怕费电队部也没装灯泡。
没有电自然是没有夜生活的,吃过饭差不多就要上炕睡觉。
江文清躺在炕上等陈木文上来,他最近干的活多,等他上来江文清爬起来坐在他后腰给他捏背。
“重不重?”
陈木文沉默片刻,她的小鸡爪子实在不能说力气大。
“可以,这样就好。”
江文清现在跟原先比,短短几个月让谁说都是脱胎换骨般的变化。
刚来陈家还面黄肌瘦,头发枯黄,手脚粗糙的毛丫头,也重新换了皮相,面色红润健康,新长出来黑发以后修掉了枯黄发尾,后来又用蛤蜊油,雪花膏精心保养过的双脚双手也去掉死皮老茧,变成柔嫩的样子。
陈木文后来又弄回来几双手套,江文清下地带着手套,家里只做些饭菜别的都让陈木文干了,这样下来手反而没有再变粗糙。
这样的变化陈木文也很满意,为了不让她的手变粗还会主动帮她做饭。
现在这双手附在陈木文背上,说是按摩却按的陈木文心猿意马起来。
陈木文趴在炕上忍不住叹息一声,江文清立刻探过头问他:“怎么了?”
拽过搭在肩上的手,陈木文摩挲两下只说:“想亲亲你。”
江文清从他身上下来,陈木文把人拽到怀里欺身过去。
过了一会啧啧水声在只有月光的屋里响起,两人意乱情迷,江文清感觉衣服里伸进一只不安分的手,她侧过头忍不住喘息几声,却没有等到下一步。
两人是夫妻关系,江文清等不来下一步,问陈木文怎么了?
陈木文忍耐道:“我想等你生日……”
江文清笑出声,身上的热力也随之褪去,手脚力气也恢复。
她伸手圈主陈木文的脖颈:“谢谢你对我好。”
她是真心真意说这句话。
之前她跟陈木文睡前闲聊的时候,说过如果不是江家人逼她想什么时候成家,她曾经说过最起码要等到十八岁以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