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侯爷休了我吧。”

恍若一道惊雷劈下,让凌路隐愣在了原地。

“你说什么?!”

他看向她,休了她!她是在说笑吗?还是说错了,否则怎么会说出这番话来。

之前她嫁给自己欢喜的模样,他现在还记得的,怎么突然之间就变了。

这几日发生的事只能指向一件事。

“你喜欢上了陛下?”凌路隐看着她,眼神阴狠,紧紧的握住了她的手,犹如铁箍一般。

李清苑身子一颤,眼睛瞥向旁边, “侯爷就当是了吧。”

凌路隐看着她,目眦欲裂,“你知道你说的这话是什么意思?”

他觉得自己之前在心里的的那些话一时变成了笑话,他这样信誓旦旦,结果得到的却是这样。

“我知道,”李清苑闭着眼睛,又重复了一遍之前说的话,“还请侯爷休了我吧。”

凌路隐瞧着她低眉的眼角,“好,很好。”

他大怒,掐着她的脖颈,将她提了起来,

李清苑想要挣扎,很快,就又放松。

凌路隐恶狠狠的看着她的脸,手指用力,她的脸上出现了青紫,脚不自觉的动弹着,仿佛下一刻就要晕过去。

凌路隐想干脆的掐死她算了。

“早就听闻你在寺庙里就水性杨花,没想到果真是如此。”

“之前,你做戏倒是做的好啊。”

李清苑的脸色瞬时变得煞白无比,身子摇摇欲坠。

看着她这副和清芸相似的模样,翻着白眼,马上就要死去,凌路隐狠狠地甩开了她。

李清苑不住的咳嗽着,跪伏在地上,脸色煞白无比,看着脆弱至极。

他看着这些他刚刚让管家送来的珍珠玛瑙,“你在府里好好的待着,你这辈子是我凌路隐的妻子,就算是做了鬼也是,让我休了你,那是妄想。”

“碰”的一声,大门关上。

他阴沉的声音在外面响起,“夫人重病,日后,除了送饭之人在,任何人都不能靠近,违者死!”

“是!”

下人们纷纷低头应是。

屋内的李清苑缓缓站起,将自己的眼泪擦拭。

第一幕戏已搭好。

凌路隐为人骄傲,虽然并不爱重自己,但对自己还是有情谊在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