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薇笑着摇头:“您评判人家做什么。”
“你这孩子,我还不是为了你。”冯氏当然也有自己的想法。
“为了我?”若薇并不明白。
冯氏道:“这个表姑娘,我探听了一下,父母双亡,就是她爹在的时候,不过是保定府的一个小官。万一起了心思要做姑爷的二房,她自带这么些钱财,谁不想要啊?你别小看男人,贪图起来,可就没女人什么事儿了。就你娘我以前那点儿三瓜两枣,都有人打我的主意。”
若薇倒是并不放在心上:“您说的固然是这个道理,可是不会的,哎呀,您就放心吧,好容易来一趟,等会儿我让人把珊姐儿和沛哥儿请过来,您也亲香亲香。”
因为冯氏过来,若薇便把隔壁的房间收拾出来,甚至连话本子都准备了一摞放在房里,她也不愁无聊。
说来这次发动比之前要快,冯氏来的当天,若薇就发动了,韶光居急成一团。
姜琳琅却觉得自己终于等到了这个好机会,人乱了,她就能够潜入刘寂的书房去看看了。平日他的书房会严加把守,但有的时候除外,就是他为了陪杜若薇,会把公文放到韶光居。
就在若薇生产的这一夜,姜琳琅和刘圆圆一起坐小轿子巡夜,只是让她没想到的是巡夜居然也只巡二门之内,但即便如此,二门之内也不小了,尤其是侯府还有园子等处。虽然刘圆圆也是头一次做,但她是一丝不苟,她有小王氏教她,知道这里面的门道,她们其实就起一个震慑的作用。
“琳琅姐,像这个罗婆子,她是我婶娘的陪房,你便要客气些。”刘圆圆提醒道。
姜琳琅看了刘圆圆一眼,感激的颔首:“多谢。”
刘圆圆摇头:“我和姜姐姐你其实是一样的,我虽然比你好些,还有个亲娘兄弟在。可是在这个府里,也不过是如浮萍一般,所以你也不必道谢。”
其实刘圆圆很清楚,春梅被赶走了,这指不定就是婶娘的手笔,只有娘还真的以为在后宅玩这种把戏,蚍蜉撼树。
其实以前祖父对父亲还是很不错的,帮他选官,甚至对哥哥的学业也很关心,逢年过年都把他们一家喊过来。这个爵位从一开始袁氏夫人成了侯夫人之后,祖父不把她家人加在族谱上,这就很成问题了,高祖父在的时候利用全族施压祖父添加爹的名字,祖父那个时候都不肯,何况是现在?
时不在我,人在矮檐下,不得不低头。
俗话说君子之泽五世而斩,凭叔父现在多能干,日后如何也不一定?自古狡兔死,走狗烹,即便叔父位及权臣,可他的后代也未必就都好。
所以,她珍稀每一次的机会,即便和姜琳琅,也该好好相处。她父母双亡,也不过是投奔而来,年纪也不小了,恐怕明年出孝就要出嫁,又何必看谁都是仇人呢,还不如化敌为友呢!
姜琳琅见刘圆圆有意交好,随提起道:“圆圆,我有事和你商量,咱们两人这样每次一起过来,两个人都不得休息,不如你一日,我一日,这样间错开来,我们俩都可以多休息会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