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顺哭着抹泪:“我没有胡说,玉蝉姐姐管着二爷院子多年,二爷让她管着玉器古玩一件都不少,怎么可能会偷二奶奶的金钗,这是欲加之罪何患无辞啊?”
所有人都在明里暗里打量着若薇,这种手段一般都是内宅妇人常用手段,除了若薇就没有别人要除去玉蝉了。
因为玉蝉是大丫头,很有可能做通房,若薇铲除她很得当。
要不然难道是韩氏吗?
玉蝉是二房的一个丫头,她对韩氏又没有威胁,也不在一个锅里吃饭,这肯定是二奶奶先下手为强,只是把人赶出去也就罢了,怎么还往窑子里送?这也太伤阴鸷了。
若薇当然察觉到了众人的目光,只是这家中是谁给自己下蛆,是小王氏吗?她最有可能,出手大方,又要谋求回府,岂不是闹些事情,让自己和刘寂夫妻不和,把水搅浑。或者韩氏也不是没可能,刘宏想登堂入室,刘宥也想要那个位置,兴许韩氏也想先下手为强?
甚至连袁氏都不是没有可能。
现下她不能把嫌疑往自己身上揽,所以若薇对刘寂道:“我听说顾妈妈在侯府素来最公正,所以并没有怀疑这一切,况且便是偷了东西,打发出去就成,怎么着又送去那等地方?大嫂素来为人最是宽和不过了,怎么会做出这样的事情?当务之急,把人追回来,若是有人在府里搞这等冤假错案,就要上送官府,若是证据确凿,打发出去就行。”
她也在试探刘寂,他信不信自己。
还好此时刘寂拍了拍若薇的手,一脸赞同:“你说的很是,常满,你去找太太就说我说的,大嫂判我房里的人案子判的马虎,发落也发落的太狠,要多为海哥儿积福才是,这桩案子让母亲重审,再让刘顺把玉蝉找回来。”
若薇已经听出话里的玄机来了,这事儿居然很有可能是韩氏坐下的。
上了马车,若薇问道:“大嫂这么做用意何在?用玉蝉挑拨我们的夫妻关系?可我们夫妻关系好还是坏,又能影响什么?碍不到她呀。”
“这也不难猜,人为财死鸟为食亡。”刘寂看了若薇一眼。
若薇摇头:“我和她会有什么利益之争?”要争也是男人们争,自己不过是二房,现在婆母从未让自己越过她去,若是真的死了或者被刘寂厌弃了,刘寂照样可以娶青春美妇,家世甚至更好的都有。
毕竟马敬辰家世官职还不如刘寂,且娶续弦都能娶到广宁伯的掌上明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