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翊摸摸她柔顺的乌发,放轻声音:“不要担心,我已经全部处理好了。”
项简抬头:“你说的是晨仔?”
时翊:“是的。”
这下项简来了精神,她拉着时翊坐下,连忙问他什么情况,时翊简单说了个结果。
“他八点依然会爆料,只不过不是我们的了,这样一来,我们公开恋情自然跟他没关系。”
项简很惊讶,晨仔怎么会同意的?
紧接着她就反应过来,时翊应该还是拿了钱去压,不过肯定是个很低的价格,更像是封口费,让那边乖乖配合,如果没有意外,晨仔在失去了爆料的信息,还能收到部分打款的情况下,大概率就会收手。
项简叹了下气,时翊想的的确比她要全面得多,不出这笔小钱也可以,但变数可能更大,晨仔肯定会孤注一掷,到时候还不知道得闹得多难看,这种狗仔是最闹事不怕事大的。
再说了,时翊这么做肯定是为了保护她,项简不是个傻的,知道他是不想让她受到更多的非议。
项简侧过身子,下巴放在时翊的肩上,没再追问他处理的方法。
“辛苦你了,一晚没睡觉,一定很困吧?”
时翊望向她,两人间隔的距离很近,阵阵幽香传来,他在她额头轻轻一吻,得到了个明媚的笑。
“不困,之前工作经常熬夜,习惯了。”
项简的小手钻进他的大掌中,握紧他,说起了个跟今天完全无关的事情。
“我们联系一下你爸妈吧,我陪你去见一面他们。”
前些日子她联系过几次郑医生,沟通过关于后续治疗的问题,医生那边给出的建议就是从源头开始解决。
而时翊病症的源头,就是他的家庭。
郑医生建议与他的父母沟通进行配合,述情障碍症最好的治疗方法,就是让他回归产生症状的环境中,追溯久远的记忆,突破心中的恐惧,重新连接情感。
虽然项简不想让时翊跟家里再有联系,以免想到一些伤心事,但是有些事不得不去面对,她不求那两个人会道歉,只是平和地聊聊天她就很满意了。
时翊沉默了一会,才点了下头。
他表面看不出有什么变化来,但握着项简的力道却紧了些,她装作没有发现,转而聊起别的话。
“你说,如果晨仔爆料的不是我们,那会是谁呢?”
时翊同样也不清楚,那边肯定不会告诉他这种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