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宴的东西向来精简,除去衣服稍微多了些,并没有太多杂物。
收拾的过程比想象中快,中午她做了简单的牛肉炒饭和番茄土豆汤,裴珠吞下软糯的土豆:“对了宴宴,你跟小陆的事,准备什么时候往外说?你这些天不常回来住,我看小邵杨阳他们其实都有点察觉。”
裴珠寻思着,宴宴跟小陆的事,家里人都知道得差不多了。
宴宴的性格,若是不够稳定,大约是不会往外说的,但现在已经同居,其实已经比较稳定。
若是再稳定,那就得等到订婚,甚至是发喜帖了。
裴宴喝了口汤,思索道:“顺其自然吧。”
周围人中,唯独白宜年知道她跟陆凭阑关系。
都是有自己事业的成年人,除非对方主动提起,否则不会经常打探对方的感情生活。
上次谢望舒提到相关话题,已经是好几个月之前,那会她还没打算公开她和陆凭阑关系,直接糊弄过去。
最近没人问,她忽然提起来也有点奇怪。
至于专门发个朋友圈公开之类,更像是学生情侣做的事,周围没人会这么干。
思前想后,还是打算等什么时候时机合适,顺水推舟地告诉周围人。
实在不行,等他们关系进一步发展,该知道的,总会知道的。
当然,周围人要是有所察觉,自己过来问,她也没准备遮遮掩掩。
裴珠点了点头:“也好。”
既然裴宴觉得这样合适,她也不会多插手。
裴宴在出租房待到晚上,将裴珠送去沈家大宅,才回去别墅。
主卧自带一左一右两套浴室洗手间,旁边连接着两个衣帽间,她的衣服远不足以将女主人衣帽间塞满,勉强挂了三个衣柜,转头看到下班回来的陆凭阑,一边解领带一边道:“我惯用的成衣订制品牌和几个奢牌的宣传都在我衣帽间,你需要的话,我让他们送这季的女士目录过来。”
陆凭阑这样身家,很少会专门去店里,都是品牌送目录过来让他选择。
裴宴身家其实也不少,只是一向忙,买衣服都是去南金玉楼下奢牌商场随手扯两件,或者干脆在网上买,并未买到让品牌送目录过来的份额,闻言翻了下陆凭阑的男士目录。
价格果然可观,一个领带夹都贵得让人咂舌。
不过对现在的裴宴来说,并非是什么需要犹豫的价格:“也好。”
她并不喜欢委屈自己,从前做尚膳女官的时候,月例银子该花就花,建昭帝赏赐的绸缎珠宝也不会供着。
钱这东西,生不带来死不带去。
对于大客户,奢牌的服务格外至上,第二天就收到目录。
裴宴翻了一圈,勾了几件衣服,结果等品牌方送过来的时候,还多了几个包和一些首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