初酒酒吓一跳,想转过身却被男人锁在双臂之间。
“皇上您怎么来了?”
【那件事难道没有传到他的耳边?】
寒楚沉默着,片刻后,漫不经心地问:“酒酒想要子嗣?”
初酒酒一听以为要找她算账,马上否认,这样才能彰显出她的野心,他应该也最讨厌别人骗他。
“皇上可是听到外边的流言蜚语,臣妾冤枉啊,臣妾怎敢这样想。”
【接下来该暴怒了吧?你这个蛇蝎女人!竟敢算计朕!】
她的心声听得寒楚眸中闪过笑意,爱怜地在她的耳后落吻。
突如其来的吻落在敏感的耳后,初酒酒不禁一颤,他他怎么还吻我…
榻间她的白色寝衣系带落在两侧,双臂没有撑在她的耳边,寒楚像猛兽猎食,薄唇落在洁白无瑕的后颈,他的吻很温柔。
实则却与温柔毫不相干。
初酒酒香腮染上薄红,虚闭的双眸微微颤栗着。
“皇皇上…”
“朕真想把酒酒关起来,任朕品尝。”他的声音绷紧,似极狠极疯。
她微微晃着脑袋,表示拒绝。
寒楚改为逗弄她的耳垂,嘶哑的音色响起:“酒酒想要子嗣,朕答应你,可好?”
初酒酒神经一紧,立刻摇头跟拨浪鼓似的:“臣妾不要子嗣。”
寒楚不知为何,深邃的双眸猩红可怖,咬着牙,几乎是从齿间挤出:“酒酒可知何为惹火?”
初酒酒生怕他真的要个孩子,吓得仍旧紧绷着:“皇上,臣妾…唔”
男人将她的脸蛋侧过来,发狠地封住她的唇舌,吻得她的舌根发麻。
深夜里,烛光越发微弱,直至熄灭。
却依旧能听见男人咬着后牙槽阴恻恻的狠音。
“这般可会让酒酒变乖?”
“酒酒亲手杀死我可好?”
初冬的天风大,一大清早,狂风把花溪殿里的花盆吹得歪起竖倒,院子里被吹得一片狼藉。
小兰和小葵、小晓赶紧起来收拾院子,皇上还在里屋。
殿内,初酒酒被男人拥在怀里,不知为何,双颊还泛着绯红。
寒楚面如冠玉的脸庞侧对着酒酒,缓缓睁开双眸,注视着她许久,在她的额间落下柔吻。
他要上朝,需先起来。
双臂轻柔地将初酒酒放在榻间,从他的怀里分开,初酒酒秀眉微微蹙起,咬着唇,眼睫颤抖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