寒楚嘶哑的声音说这话的时候,咬紧后牙槽。
“等朕厌弃酒酒以后,把酒酒关起来,日日像这般,不让酒酒从朕的怀里离开。”
“可好?嗯?不好?”
寒楚似一直在绷紧后牙槽,柔声里带着让人毛骨悚然的不明意味。
“为何不好?”
他突然温柔起来,一双深不见底的黑眸透过夜色,拨开覆盖在她薄背的青丝,像一匹饿狼死死盯着她脆弱白净的后颈。
随后吻在她的耳后,温柔中带着宠溺。
“酒酒跟朕说说,为何不好?”
她微微摇着头,不知为何还是不肯说话。
“那这样可好?”他的柔声里透露着极度的狠意。
天际微微泛白,寒楚在俯身吻着初酒酒。
微弱的光亮透过窗,照入帐幔里,她仰起下巴露出纤长白颈,薄红似为她沉鱼落雁的美貌披上媚色,美得惊心动魄。
寒楚将她抱入怀中,微弱的亮光映在他清矜贵气出挑的侧颜,语气带着咬牙切齿之意:“为何会如此爱酒酒,朕想死在酒酒的怀里。”
初冬的午时仍旧艳阳高照,初酒酒在榻上悠悠转醒,被褥将她的雪白凝脂覆盖完全。
她看着泛起的绯红,羞得耳根似要滴血。
他简直坏到无法形容,初酒酒万万没有想到,他竟然猜出想让他厌弃她。
这人不会主业是皇上,副业是算命的吧?
初酒酒都不敢回想昨天晚上,跟虎豹遇见了小兔没有区别。
说的那些话…她羞得厉害,他就是个彻头彻尾的疯批,没有见过他这么坏的人。
她气哼哼几声,颤颤巍巍地半坐起身,随后下榻。
刚要脚触地,整个人像是站不稳,重新坐回榻边上。
小葵赶紧走上前搀扶着她下榻,初酒酒又羞又恼,都怪那个坏人!
“娘娘,可还好?”小葵担忧地问。
初酒酒除了酸软,站起来的时候腿有些打颤,倒也没有其他的不适。
“无碍,本宫饿了,今日吃什么?”也不知道今天的菜系是什么?
“回娘娘,有您要的烤鱼,还有红烧排骨。”小葵笑道。
初酒酒一听,那双乌黑水眸像点灯似的亮闪闪。
“烤鱼?今日怎么会有烤鱼?”她很是惊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