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贵人略带歉意:“昨夜和方才, 嫔妾本该出面帮您的,可是…”她忧愁地低下头。
初酒酒恍然大悟,原来是这么回事。
“本宫不会怪你, 此事你做得很对,不出面是正确的做法,如果你因为帮本宫,而受到伤害或者让别人恨上你, 本宫才会寝食难安。”
余贵人被她这番话说得内疚少了一半,她没有想到柔妃如此通情达理。
“柔妃娘娘大度, 嫔妾日后定向您学习。”
初酒酒不让她行礼,本来就不关余贵人的事情。
“莫要往心里去。”初酒酒开解她。
余贵人羞涩地点头:“嫔妾谢柔妃娘娘。”
“娘娘, 小兰做的炖雪梨该要过火候了。”小葵轻声提醒初酒酒。
果然,初酒酒立刻急着要走:“余贵人改日再聊。”说完,火急火燎地往花溪殿里赶。
小葵朝余贵人行礼,毫不费力地跟上初酒酒,她之所以拦着娘娘,不让她跟余贵人走得太近,是因为余贵人…她会武功。
并且武力不浅,昨夜那两个死士都有可能不是余贵人的对手,她之所以能发现,其一是余贵人的走姿,行武之人走路与普通人略有不同。
让她笃定余贵人会武,是方才众妃嫔如鸟兽散去时,她看到有两位妃嫔差点撞到余贵人的身上,那时余贵人下意识的反应和臂力出卖了她。
小葵不清楚余贵人为何要伪扮成羔羊,她唯一能做的,只有保护好自家的娘娘。
余贵人看着初酒酒的背影,久久不挪眼。
她的婢女感叹道:“柔妃娘娘是宫里难得一见的美人儿,主子,她跟其他妃嫔似乎很不同。”
余贵人闻言,良久才“嗯”一声:“难怪皇上会对她有所不同。”
她的婢女没有听清:“主子,您方才说了什么?”
“没什么,回吧。”余贵人柔声细气道。
花溪殿里,初酒酒满心满眼只有小兰做的炖雪梨,深秋的天气吃上一碗炖雪梨,润肺养心,舒坦。
完全不知道后宫里“藏龙卧虎”,只有她一个真正的傻白甜夹在中间,被多人窥视着,包括…那条冷漠高傲的“真龙”。
初酒酒吃得饱饱,卧在榻上不想动,昨天晚上耗费的精气神,到现在还没有补回来。
申时,她在榻上昏昏欲睡。
朦朦胧胧中,有人为她掖了掖薄被,小兰和小晓的轻声交谈犹如催眠的曲调,在为她轻摇睡船。
醒来时,天已完全暗下,初酒酒在榻上伸着懒腰。
“娘娘,该用晚膳了。”
小葵柔声喊起她,初酒酒点点头,下榻漱口,一主三仆看着殿外的夜色,用着晚膳。
深夜,她入睡后梦见了黑衣人和大反派,一人牵着她各一边的手,让她跟着他们走。
初酒酒在梦里被扯得生气,说谁也不跟,转眼她就在寒楚的身下,被他吻得喘不过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