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煜生怕伤到许久不经事的孕妻,耐着性子忍受早已硕大膨胀,一边在萧灼华颈窝细嗅啃咬,一边用手指沾着药膏缓缓研磨。
“嗯……啊……少爷……停下……不行了……”萧灼华靠着软枕被弄得泉眼泛滥泪眼迷离,喘得心脏不舒服,久病未愈连大声叫出来的力气都没有,只好红着脸用指尖紧扣顾煜肩头的厚肉,对眼前越发过分的人轻柔哀求。
“哥说了要好好补偿煜儿的,可不能停下。”顾煜一听这话,更执拗地想要欺负萧灼华,偏头舔舐他后颈上满体馥郁的源头,手上故意更慢更重,牙尖没个轻重就咬上他软绵绵的腺体。
“啊……少爷轻一点好吗……哥生着病……怕疼……”萧灼华紧闭眼眸吃痛地呻吟,圆滚白皙的肚子发着烫,早已被里面活泼的小桃子踢得泛疼,嘴上却仍舍不得说重话责备顾煜,身体笨拙地往前挺挺,还在尽力包容着他开疆拓土的动作。
温言软语间淌着二分柔水绵绵的溪流,犹带八分酸涩微凉的春酒,勾得郎君越发腹火燎烧,麝乱了心魄。
顾煜含情脉脉吻干那人两抹泪痕,慢慢挺进那处泥泞水润的极乐泉。
萧灼华登时急喘着一阵颤抖,脸上媚色粉红娇艳,口中溢出小声呜咽:“少爷,你慢些来……不要……啊……伤到小桃子……嗯……”
……
“哥……再大声一点,煜儿爱听。”
“嗯……嗯……华哥哥……没有力气叫……啊!别这样,好疼……”
泪语唧唧,多娇春江畔。娇吟息息,无力偎郎颤。解尽罗裳相依暖,可御月夜酥雪寒。
红蕊馨香蝶采岸,帐中露滴鱼水欢,几回花枝乱?暧渡良宵浸根檀,云消雨散拥人叹。
星云滚滚,纱笼四方天地;灯花簌簌,瘦尽一段焰夕。
烛泪流连缓淌于桌上,凝如斜阳逐流的白石滩。微光残照明灭,幽哀交加暗淡了缠绵的夜。
顾煜尽兴后莫名有些心慌,毫无困意地抱着萧灼华不撒手,像是小孩子怕弄丢了心爱的玩偶。
萧灼华顾不得腿疼腰疼屁股疼,伸手抚抚顾煜乱跳的心口,疲惫地糯声安慰这个不省心的家伙:“少爷不要怕,哥在这里。”
顾煜用下巴蹭蹭萧灼华柔软的发顶,心绪低落地说:“哥,你说我为什么打过那么多仗,遇到战事还是想躲。”
“小狗狗遇到危险就会躲起来,”萧灼华温暖地笑着轻摸顾煜的耳朵,“你是华哥哥的小狗狗。”
顾煜沉默一会儿,不知在想什么。
顾煜过了很久突然问:“哥,你在我看不见的地方吃过多少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