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算是吧。”

“我能出去看看吗？我真好奇基地是什么样子。”

“你身上伤还没好……”

“没事，你看我都可以蹦了，一点小伤，难不倒本女侠！”

岳小小从床上爬起来，在被子上蹦了蹦。

“你看，我真的一点事都没有，一点事都——咳咳——”岳小小自己把自己呛到了，弯着腰剧烈的咳嗽起来。

“顾先生，我真的——咳咳——没事，你就让我……就让我出去看看吧。”

“……”

片刻之后，顾韫指着床头的衣服。

“换上，我跟你一起出去。”

“得勒。”

然后顾韫就离开了房间，很快岳小小换上了衣服，两个人一起离开了房间。这套公寓共有七层，电梯已经停用了，顾韫所在的是第三层。

下了楼，顾韫看到了楼下走过的人，这些人虽然神情萎靡，穿着打扮却和末世前相差无几，然而走出了这一片区域，顾韫看到的就是截然不同的景象。

赶路这一个月，顾韫为了获取晶核走的都是丧尸比较多的地方，很少遇到其他人，对于人类的生存现状了解的并不多，只能偶尔从广播里听到只言片语。

虽然早知道普通人不会好过，但也没想到普通人和异能者之间差距如此明显。

破败的街区上搭建了无数低矮的棚屋，面色蜡黄的老人和女人在棚屋里进进出出，做着繁重的活计，浑身是泥的小孩子坐在门口，咬着手指头，呆呆的看着来来往往的人。

街上尘土飞扬，枝叶破败，和围墙外面的世界没什么区别，唯一的区别就是这里没有丧尸，可人有的时候比丧尸还可怕。

走过一条巷子的时候，顾韫听到了女人凄厉的哭喊声，几个男人正在对一个女人施暴，周围的人却对此无动于衷，似乎早已习以为常。

岳小小这段时间虽然改变了一些，却还不似旁人那般麻木，忍不住喊了一声：“你们在做什么？住手！”

几个男人听到声音看过来，脸上露出恶狠狠的表情。

“谁敢管老子的闲事，不想要命了？”

身后的人扯了扯说话男子的衣袖，示意他看顾韫和岳小小的衣服，一个男人带着一个姑娘，在末世穿的这么干净，不是有强者罩，就是本身就是强者，这人不是他们这种低阶异能者惹得起的。

男人的语气收敛了许多，松开手里的女人。

“这个女人是别人卖给我的，付了晶核的，就算上面的人来我也没做错。”

“花了多少？”

“两颗一级晶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