夕阳西下,谢晴在苏锐的指导下做b字踮步训练。
这个姿势重点在于练习髋关节的屈伸能力,提升脚踝部分的弹性。
两个人在那里蹦蹦跳跳看起来略微滑稽的姿势,配上苏锐的碎碎念,弄得他们像两个快乐的沙雕。
苏锐叭叭:“谢晴!注意摆臂动作!对!这样很好!”
这个时间点鞠芷凌已经下课了,谢晴训练的时候,她就坐在旁边浏览谢晴当前实力适合参加的比赛,并且做日期规划。
他们仨在这里训练,倒是搞出一种岁月静好的氛围感。
谢晴从晚上六点训练到九点,体育馆外的夕阳落山,谢晴还在训练。
虽然被训的是谢晴,几个小时下来陪她一起训练的苏锐也浑身酸痛。
谢晴死鱼一样趴在地上,随着苏锐筋膜刀刮在她腿部肌肉的动作时不时发出一两声惨叫。
“用筋膜刀刮你也很费力气的,你功成名就之后可不能忘了苏教练的恩情。”苏锐脸上的汗水如同瀑布一般倾泻下来,沾在了谢晴后背的衣服上。
alpha这种性别本能地不喜欢自己身上沾染别人的味道。
苏锐的汗液里就带有他薄荷味的信息素,在汗流浃背时闻起来确实解暑,只是谢晴已然不喜欢这个狗东西把汗滴在她衣服上。
谢晴被筋膜刀折磨得说话都咬牙切齿:“苏锐,你擦擦汗再给我刮。”
苏锐气得加大了筋膜刀的使用力度,把谢晴刮出了杀猪一样的惨叫:“啊!你要弄死我了!你轻点!”
跟含着金汤匙出身的纪春潇跟鞠芷凌不同,谢晴从出生开始就没过什么好日子,论在身体疼痛方面的耐受力她要比他们两位强得多。
就算这样,筋膜刀酷刑还是撬开了她的嘴巴。
在当事人谢晴看来,她在遭受无与伦比的苦难。
在旁观者鞠芷凌看来,这苦难怎么有点怪模怪样的?
单单听谢晴停不下来的痛吟跟苏锐的粗重的喘息,鞠芷凌的脑子里就控制不住地浮现出对自己姐妹名声受损的离谱画面。
她觉得这样不好,等她放下终端看向叠在一起的苏锐跟谢晴时……
谢晴表情痛苦,甚至疼到握拳捶地了:“苏苏苏锐,你轻点……”
跪在她身边的苏锐一脸隐忍,他拿着无锋不锈钢刮刀在谢晴露出的两条小麦色大长腿上刮来刮去:“我已经很克制了!再轻就有碍效果了!”
鞠芷凌:“……”
单听声音确实很离谱,可结合画面一起看也没有好到哪里去嘛。
她想替自己的姐妹求情,可是她也知道谢晴经过了当天的大量运动之后没有拉伸到位,第二天的腿会酸疼得无法接受训练,走路一瘸一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