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兴致勃勃准备出谋划策的鞠芷凌:“……”
纪春眠真不愧是纪老登的表弟呢,说话真是跟他同病相怜的难听。
她无语地翻了个大白眼,老登当前,她决定原谅小登的冒犯。
她说:“看来这个物件很有标志性,它拥有让你一眼就看出来这是纪老……”
在纪春眠的敌视里,鞠芷凌默默地把“登”字咽回去。
“……板的的东西,如果我把它交到你的手里,你能不能在必要的时候让它发挥出最大的效力?”
鞠芷凌的话让纪春眠眯起了眼睛,吃人不吐骨头的纪家怎么可能养出来一个完完全全的傻白甜呢?纪家只能养出来白切黑。
他瞬间就明白了鞠芷凌的意思,他从她的手心里接过来黄金领针对着走廊的壁灯仔细地端详起来。
他表情不辨喜怒地问道:“你从哪里得来的?”
鞠芷凌双手环于胸前,昂着头用下巴点了点那个留下她伤心回忆的工具间。
“你刚才既然跟纪老……板见面了,就应该发现他身上的衣服跟演讲时不一样了吧?”
谁家好人没事闲的去工具间换本来就崭新的衣服?除非他在里面干了什么事情,弄得原本的衣服脏到没办法继续穿。
纪春眠抬手将领针放进自己胸前的口袋里收好,并且顺着这个姿势将自己的手掌覆在他的心脏处。
“先跟你说好,我是被纪家一手养大的,我不会背叛纪家。”
“我只是……”说到这里,纪春眠停顿了一下,继而说道,“我只是对我表哥的行为进行拨乱反正。”
“他寂寞了想要在联姻前祸害谁都无所谓,唯独不能是她。”
纪春潇站在纪家的食物链顶端是没错,可纪家总有其他人能够掣肘他。
比如他表哥的生身父亲,他的姑丈商雪晴。
商雪晴最要面子了,他当年可是在妻子的灵堂上为了面子公然维护她的小三,还为此当众给了辱骂小三的亲生儿子纪春潇一巴掌。
他可以允许纪春潇婚前与人发生关系,但是他绝对不会允许这件事被捅到明面上来。
商雪晴不会让任何人给他完美的牌坊染上污点,就连他的亲生儿子也不行。
纪春眠心里有了初步计较,剩下要做的就是丰满它,并且挑选最合适的时机来执行它。
纪春潇还不知道他们家的小崽子不仅敢公然挑衅他,甚至还跟外人密谋要给他点颜色看看。
不过就算他知道,骄傲如他也不会将小孩子的小打小闹放在眼里。
纪春潇作为纪氏ceo,他身上背着很多公事要做。
在车子行驶去他最常下榻的那家五星级酒店的路上,纪春潇就拿着终端办公。
而谢晴上了车就开始困倦地睡大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