索性谢晴便一手按在他的脸侧香炉外壁,另一只手按住他的肩膀让他别动。
她进一步逼近纪春潇,那双内勾外翘单凤眼里锐利的火焰几乎要将他整个人点燃,她说:“纪老板,你家产业那么大,怎么这点债还要跟我耍赖?嗯?”
谢晴刚背着纪春潇爬了几百米的山,身上都是松木香根草味的汗液,可怜的情潮期的就这样oga无意识地被正值壮年期的alpha高浓度信息素包裹,他本来就不清明的脑子更是朝着浆糊的方向发展。
纪春潇被对方忽然展露出来的攻击性弄得更加腿软,他别的地方润泽顺滑,说话倒是磕磕绊绊的,“都、都是oga要、要怎么负责?”
此时的纪老板不复平时那副冰冰冷冷拽得二五八万的模样,他现在烧到连说话都吞音,那腔调听起来是软绵绵的沙哑中透着一股黏糊糊的甜。
他的模样也看起来可怜兮兮,白皙如玉的脸上都是汗,脸颊跟眼尾烧得白里透红,桃花眼湿漉漉的蒙着一层烟雨一般。
不知道是他的美□□惑到了她,还是禅房里越来越浓的茉莉水蜜桃味勾引到了她,谢晴的心跳越跳越快,乱得不像样子。
她烫到一样从他的肩膀上收回手去,起身在他旁边重新跪坐好。
她心里默念色即是空,空即是色,漂亮男人都有毒,被男人勾引迷惑会倒霉一辈子。
她的手乖乖放在西装裤上的时候,摸到了那里面似乎有什么东西,她伸手进兜里便翻到了一张没拆封的运动湿巾,那是她本来准备在早上擦汗用的,结果忘记了。
谢晴撕开它的包装,将湿巾放在了纪春潇右手的手套里:“你自己擦擦汗。”
纪春潇嗯了一身,抬手擦拭自己额头上的汗水,他发现一件事,那就是谢晴能治他的痛经。
两人之间的距离越近,这痛苦越轻,但是与之相对的是他的繁衍欲望越强。
他想将她塞进自己的身体里,让他从里到外都沾上她的松木香气。
他想要她。
纪春潇视线下移到谢晴挽起的衣袖之下,那里露出了她小麦色的肌肉紧实的小臂,在她动作的时候,能看见那里一根根肌肉线条的活动痕迹。
她年轻、强壮,她为他灌入的松木香气也一定比普通人更加浓稠,留香时间也会更加持久。
从她背着他快速爬几百米的爆发力来看,他跟她厮混绝对会爽得要死,他会被喂得饱饱涨涨的,身体从内到外都是暖暖烫烫的……
谢晴完全不知道oga在对她想入非非,在她眼里,纪老板就是单纯在走神。
她要是知道纪老板的思想如此污浊,她可能不会继续赚这个钱,毕竟社畜讨生活也是有底线的,她只卖力不卖身。
oga擦拭过汗水的东西不该给任何人,尤其是情潮期的oga,他们的信息素具有让alpha发狂的能力。
但是纪春潇擦完汗之后,他想是不记得这个常识一般,非常自然地抬起手将湿巾递向谢晴。
谢晴不敢用手碰,她用刚才湿巾的包装袋做隔绝,将湿巾裹住塞进了自己的裤兜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