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江凑在大江旁边,眼睛瞪着大江手中成三角的黄符,“怎么样?联系上了吗?”
大江也不知道,也瞪着自己手中的黄符,“不知道哇,就…就感觉有点烫手。”
“要不,咱再说两句?”小江问。
“成,再说两句?”大江附和。
还不待他们继续说什么,符箓另一头,经由着灵鹤牵引,犹如彼此间拉扯了一根瞧不到的细线,潘垚将江家兄弟俩的话听了个清楚,当即应道。
“记得记得,我这就过去。”
下一刻,大江小江瞧着手中的黄符无火而燃,这火光也不烫手,稀奇得不行。
“刚刚你听到那阿妹的声音没?”
“听到了。”
大江:“嘿,真是神了,小小一张纸,竟然能把咱们的声音传过去,也能把阿妹的声音传过来,咱们这儿离潘家阿妹那儿可不近。”
小江也稀罕,不过一想,现在他们有电话,号码一拨,不也是很神奇?
大江听了这话愣了愣,“这倒也是,这样一想,咱们生在这个时代,还真是个好时候。”
小江连连点头。
潘垚家里没有安电话,主要也不大用得上,这时候安电话可不便宜,大江小江倒是有芭蕉村村委的电话,只是这时候迟了,两人寻着潘垚有事,想起了当初潘垚可不单只给了两张甲马符,还留了一张千里传音符,当即就试探着用上。
……
芭蕉村。
灵鹤在夜空中散去,风拂过,落了半空的莹星点点。
“是赊刀一族的大江叔和小江叔,”潘垚回头冲玉镜府君笑了下,“府君,今儿我就不陪你玩了——”
正待说什么时,似是感知到什么,小姑娘的话语一顿,眉头皱了皱,好看的鼻子也皱到了一起。
“怎么了?”玉镜府君问。
“是蓬头鬼娃娃,”潘垚也是意外,“也不知道它在做什么,这会儿跑个不停。”
老师说了,现在是讲究法制和道德的社会,人有人权,这鬼…自然也是有鬼权,其中最重要一点,就是隐私。
上床鬼喜好吓唬人,还爱听墙角,江山易改本性难移,就是晒了两年的太阳和月亮,吓唬人的陋习勉勉强强算是压制住了,爱听墙角这事,暂时是改不了的了。
潘垚摇了摇头,也随它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