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自已有这种能力。

徐沉之看着白小生好像恳求他帮他忙的样子，想到了他第一次叫白小生做事的情景。

那时候虽然白小生顺从了，但好像并不是因为他的能力。

只是因为他口中的无所谓。

还有自认为的顺手的事。

所以白小生是从那个时候就知道了？

然后在这之后才会故意对他好，为的就是有需要的时候，找他帮忙。

他就说啊，怎么无法理解白小生这莫名其妙的，那一股脑的善意。

明明他对待其他人，永远一副提不起兴趣的样子。

对自已反倒上心。

给他每天都带早餐。

原来也是有目的的啊。

那就不奇怪了。

可以将这谜题从他心口挪开了。

徐沉之想明白这件事后，挂在脸上虚伪的笑容慢慢化开。

既然这样，那他就没有再继续装的必要了。

“所以你的意思是，想让我像刚刚那样帮你？”

徐沉之说这话的声音，虽然还是少年音。

但却不再是他故作安静，小心翼翼的语调，而是带着一股高高在上的冷漠。

一个听着很显然能听的出来的对比。

但是白小生好像就是听不出来似的，神色没有因此有丝毫变化，好像所有的一切都不出乎他的意料似的。

“是的。”

白小生点了点头，用一同往常的表情看着徐沉之，似是对一切危险毫无所知似的。

徐沉之不是很满意白小生这无动于衷的反应。

他目光一瞬不瞬地看着白小生，没说话。

那打量思索的灼热视线，仿佛想要把白小生隔着那一层好看的人类皮囊，将他真正的自我一寸寸洞穿。

白小生注意到了。

却似乎把徐沉之的这个反应理解成另一层意思。

以为徐沉之不想帮。

“不可以吗？”

他问徐沉之。

声音有些失落。

“可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