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体逐渐无力,刘雅民感觉快不能动了。
他咬牙问虚空:“你想做什么?”
对方用€€实际行动给€€予了回答。
刘雅民脸上的警惕逐渐变成了无措与震惊,他僵硬地看着前方,身体袭来€€一种陌生的感觉,他甚至知道€€了对方是位男性,因为那€€只手过€€于粗糙了,磨得€€全身神经最€€敏.感的地方生疼。
他平生第一次这么失态地咆哮:“变态!滚啊!!”
可惜对方是一个看不见的鬼,就跟没听到一样,继续把他当玩物戏弄。
……
“小小年€€纪,故作老成。”聂松曼笑眯眯地说,“这样可没小姑娘喜欢。”
“谁要小姑娘喜欢!”
“那€€要小兄弟?”
“……快别恶心我了。”陶盛烦躁地皱眉,今天吃了一肚子气,他难得€€挂着好脸听聂松曼的扯出笑容跟居民打€€听消息,结果碰了一鼻子灰,没有一个人搭理他,全都无视他。
打€€开门,还是那€€个乱糟糟的家€€,聂松曼的笑意却€€淡了几分:“有人来€€过€€。”
陶盛顿时绷紧了神经:“鬼?”
“鬼可不会翻东西。”
陶盛发觉了严丝合缝的房门,警惕道€€:“上午我们走的时候没有关门。”
聂松曼直接走过€€去握住门把手,轻轻一转,只听到锁咔哒的声音,门却€€没有打€€开。
他们立刻意识到,被反锁了。
……
刘雅民快崩溃了,他闭眼咬紧牙关,一面被迫感受‘快乐’。
他听到了外面越来€€越近的脚步,还有陶盛和聂松曼的谈话声。
到房门口了。
他们在试图开门。
有一个人的脚步远离了。
不稍片刻,刘雅民混沌的大脑就反应过€€来€€是陶盛想从阳台爬窗进卧室!
刘雅民眼里满满都是屈辱,他宁愿死也不想这样被人发现!
可现实由不了他,身体动惮不得€€,双.腿几乎麻痹€€€€他第一次见到这样的鬼,好像不受副本规则的约束,可以对乘客做任何想做的事。
他自认为自己应该没触碰什么不该触碰的规则,除了晚上乖乖回家€€……这点他是观察小区居民发现的,同时也打€€听到晚上八点之后几乎就不会有人在小区里活动了。
可即便是这样,他也应该是像san值狂掉的苏玫与郑多€€乾一样被鬼攻击,而不是跟现在一样不堪地忍受侮辱……
刘雅民听到了窗户那€€边人落地的声音€€€€陶盛翻进来€€了。
警惕的脚步响在卧室,离衣柜越来€€越近……
就在他以为衣柜门要被拉开的时候,突然听见陶盛一屁.股摔在地上的声音,伴随着一声低促的惊恐叫声,随后房门砰得€€一下弹在墙上,聂松曼捋了一下旗袍走进来€€:“谁要动我的小宠物?”
房里除了陶盛并没有别人。
只是陶盛瘫坐在地上,手撑着地面僵硬地看着床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