柏念也计算蹦起来的高度,纵身一跳,恰好落在颈窝。
徐牧愣住,脖子一热,像有软乎乎的一团麻薯挨着。
但手反射性地扶住垂耳兔,担心对方摔下来。
柏念也坐得稳稳当当,尾巴慢悠悠地落下,左右摇晃。
他拍拍徐牧的手,意思让对方松开。
徐牧复杂地问:“念也哥……你要这样看吗?”
柏念也又点头,是呀,反正你不好意思在外面rua我,就我贴你啊。
“……好的。”徐牧慢慢放下手,重新放回膝盖。
柏念也歪头,抵着温热的颈窝,继续看纪录片,渐入佳境。
一人一兔,分外和谐。
€€€€这是表象。
徐牧看似认真,实则眼神涣散。
老天爷,他好像真的变成变态了……
他满脑子都是:好软啊……
热度源源不断地传递,毛绒丝滑的触感,沉甸甸的压下来。
果然,念也哥全身上下,只有屁股最有肉。
第49章
纪录片的总时长是四小时二十三分钟。
徐牧全程保持一个动作,显然是不可能的。
垂耳兔从他的颈窝,慢慢过渡到手臂,最后的归宿是掌心和大腿。
徐牧的意志力并非全然的坚定,他偶尔会试探性地摸兔子耳朵、爪子,暗戳戳地揉一揉、捏一捏,假装自己是无意而为。
嗯……没反应,很隐蔽。
念也哥已经沉浸在纪录片的恢弘叙事里,没有发现什么不妥。
徐牧嘴角翘起,继续曲起指尖,探入毛茸茸里。
他不经意地张开指间,把兔子的小手拢住,包在掌心。
€€€€可爱,想亲。
柏念也并非对这些动静一无所知,基本都会顺势放上去。
不过,有一点很奇怪。
阿牧每次做了什么后,就偷看他,像在观察他的反应。
为什么?
怕他生气吗?
柏念也不理解,更过分的事情对方做了个遍,现在却……
因为在外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