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醒了?”那道磁性悦耳的声音在白辞耳畔响起,白辞想翻个身,背对着陈煜年,结果根本动不了。
“很痛吗?”陈煜年关切地问道。
“痛死了。”
“声音怎么嘶哑成这样了?”
白辞终于白个白眼:“你还好意思说?”
陈煜年浅笑道:“我去给你倒点水。”
正在白辞欣慰他的做法时,就听陈煜年补充道:“昨晚你叫太久了,嗓子都叫哑了。”
不是?这还能怪我?
白辞真恨不得现在把陈煜年捉来挠一顿咯吱窝,他昨晚跟疯了一样,还怪自己叫太久?
陈煜年见白辞在瞪他,笑道:“行了,你好好歇着吧,我来照顾你。”
此时已经临近正午,白辞饿得发晕,他生无可恋的躺在床上,回想起昨晚的一切,倒是意犹未尽。
一开始实在是痛得难以言喻,到后面几次逐渐适应了就会享受到快乐。
呵呵,书上所言,诚不欺我。
最重要的是,他见到了陈煜年的另一面,是只有两人坦诚相待才能见到的,这充分证明了他属于他。
想到这里,白辞忍不住勾起了嘴角。
为什么没有早一点体会纯爱文的快乐,白辞有些感慨。
“在想什么?”陈煜年穿着睡袍端着一杯温水走进了卧室。
虽然陈煜年穿了衣服,但白辞的大脑却像有透视眼,仿佛连他身体内的构造都看得一清二楚。
尤其是想到昨晚亲眼所见的某处。
白辞脸红了。
陈煜年:???
白辞眼神看向别处:“想打你。”
“给你打,”陈煜年坐到他床边,将他扶起来,头靠在他肩膀,“打我吧。”
这哪像送上来打啊,这分明就是在撒娇啊!
陈煜年这高大威猛的男人,配上这一小动作,让白辞的心都快化了,气也消得差不多了。
“还痛吗?”陈煜年温柔的声音让白辞生不起气。
白辞:“痛死了。”
“我看看。”
喝完水,陈煜年抱着白辞打算将他翻个身,让他趴在床上。
“你怎么看?”白辞老老实实被他转过去,问道。
陈煜年脱口而出:“当然是脱了裤子看啊!”
白辞立马拉住裤腰带:“不行,我不信你。”
陈煜年忍不住勾起嘴角:“不信我什么?不信我把持得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