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落,一股难以言喻的恶心冲上祁天阳的胃部。
连江璟都不知道,他很烦卞烟。
如果可以他希望她赶紧死,和他爸一起去死锁在棺材里一起入土。
这种蠢女人成天就爱把老公挂嘴边,张口闭口爱不爱,人祁树呢?喝多了打她,不爽了打她,她就像一只被驯养成功的狗,没有自我人格,只晓得摇尾乞怜等待投食或挨揍,一点点的甜头都能让她高兴的要死。
回想多年来被轻视、被用来邀功请赏的自己,祁天阳阴沉着脸,指向门口:“如果你就是为了和我说这些,你可以走了。”
自己生的种有什么样恶毒的想法,卞烟太知道,她索性也不装了,最后一掌拍在桌上,然后指向角落里相依的两人。
卞烟说:“你也别嫌我烦,生在这个家里只能怪你倒霉。今天来就是帮你收尾,我可不想到时候被你牵连,你爸什么性格你又不是不知道。”
忍住翻江倒海的怒火站起来,她在空中拍拍手,旋即两个保镖下来要把秦丝雨两人带走。
铁链哗哗作响,保镖没问钥匙,找了个斧头粗暴砍碎。
眼看新玩具要被带走,祁天阳拦住他们,忍不住对卞烟发起脾气。
“你装什么好人,把人带走送回去当把柄吗?你知不知道这女人有我们的照片,嚣张地勒索封淮要钱呢。我把她抓起来就是为了抹除威胁!”
真不知道为什么今天都要他放人,江璟也是。
他越想越窝火,怒气冲冲一拳砸在墙壁上,生气的时候一张略显美型阴柔的脸蛋更加阴森起来。
“都给我滚!”
见状,卞烟气疯了,冲上去就拍他肩膀:“你个蠢货,也亏你做得出,竟然直接从学校绑人,你简直无法无天!要抹除威胁说一声不就好了,挖个坑埋掉丢进海里喂鱼,用的着你在这里大惊小怪!你知不知道韩志勇已经报警了,要不是桑礼压下来,没俩天就能查到你头上。”
这种事祁天阳从小到大没少干,看谁不爽要么背地里耍阴招要么抓起来折磨,小学有回他喜欢一个女生,人女生不搭理他,转头他就把人摁到仓库里,当着别人面活生生把一只兔子给剖了,吓得那个女生高烧晕厥整整一个月,身为母亲的卞烟给他不知道擦了多少屁股!
“真当我不知道你想做什么,少拿威胁做借口。”她气得胸脯上下耸动,眼神中充斥厌恶。
不想再和他烦,卞烟冲保镖怒吼:“还愣着干什么,赶快把人带走!和车里那个一起关集装箱里扔海里去!”
【韩志勇】——
听到亲爹名字,韩璞脸上浮现一抹笑意,只是听到后面就笑不出来了,用力挣脱保镖,想要去抓卞烟衣领,却因肋骨的疼而最终软趴趴扑倒在地。
“我爸呢!你们把我爸怎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