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了寝屋,陆寒尘难得主动一回,缠着人不放不说,便是平日里觉得羞耻的姿势也主动邀爱人尝试;他这般热情如火,谢令月如何把持得住。
念及他近日的忙碌与疲惫,谢令月只要了他一回便想作罢,温言软语哄爱人入睡;怎奈九千岁就如缠人的妖精,变着法子索·求;爱人都这般风情万种为自己打开,谢令月自认不是圣人,理智被抛在脑后,转瞬便化身虎狼······
寝屋的动静彻底消失之后,已是天将破晓;幸好西北地区有烧暖炕这个取暖的法子,谢令月给炕上的人掖好被角,自己穿了寝衣系上狐裘就转去后厅烧好热水,搬了浴桶直接回了里屋。
将人从被子里抱出来放在木桶里,陆寒尘还睡得昏昏沉沉,迷蒙间感觉到身后的手为他清理,不自觉挣扎,呢喃出声:“不要了···阿月···我吃不消了···”
唇角微扬,谢令月无声而笑,手里的动作更添温柔;整晚缠着自己说要的是他,后来眼尾泛红哭着说不要的也是他···
从伤势恢复之后,第一次这般毫无节制,看来是真的劳累到爱人;因而,到了炕上之后,给爱人盖好被子,他又隔着被子揉捏爱人的腰部,免得他醒来后再喊腰疼。
日上三竿,九千岁醒来便看到爱人的眉眼,指尖轻柔描摹几下;脑海里却闪过昨夜自己的种种情态,更觉羞耻,面上涌起红晕,再待不住,趁着狼崽子睡得沉,悄悄起身。
到了书房,天璇与天权已等在那里;桌子上还有食盒,见主子看过来,天璇忙回禀:“是谢公子早早吩咐好的,说督主您今日可能需在书房用膳。”
当然,亦是谢公子亲手给做好的。
于是,天权就眼睁睁看着他们督主眉眼间如春雪消融,平日里都是冷寒之气的凤眸内柔情似水。
果然玉衡说的对,如今督主身边有了谢公子,不只是蜀王被督主抛在脑后,就是督主的变化也甚大;这几日已经因为谢令月的敏锐和才华对他心生钦佩的天权更是心服口服,能叫他们督主改变这么多,谢公子真乃牛人也。
看来日后还是要抱紧谢公子的大腿,万一督主生气要罚,还可找谢公子求情;嘿嘿,难怪玉衡那般重视谢公子的所有吩咐与琐事,天权深觉自己也悟到了。
陆寒尘坐下慢条斯理享用爱人为他准备好的膳食,还不耽误他处理公务:“可曾发现宅子附近有生人出现?”
这正是天璇想要禀报的,当即上前拱手;不只是这处宅子附近出现了很多生人面孔,便是卫兰陵与卫昭住的酒楼附近,也多了不少陌生面孔,应该是肃州这边的眼线或探子。
天权也趁机说了自己的发现,因为他与开阳在肃州多日,算是了解些这边的情况;这处宅子附近的出现的那些生面孔,并不只是眼线,应该还有府衙的差役,不过是换了常服。
其中有几个他还能认出来,是跟在叶天逸和其他几名官员身边的人,武功底子还都不差。
九千岁冷哼,看来那些人果然发现了他们这里的不对,这是想要先确定他们这边的身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