呼吸慢了半拍,指肚再次摩挲着她的嘴唇,一路向下,到下巴,到那诱人的天鹅颈。
最终,戛然而止。
他亲了亲她,起身离去。
韦昊躺在床上,从无声落泪,到嚎啕大哭。
“为什么?”她不明白!
台风来了,全广州的树木倒了七七八八。
上学路上跟闯关一样艰难,霍恬恬不敢拿性命开玩笑,请了一天假。
韦昊出月子了,终于回到了工作站。
她像是大病一场,整个人迅速消瘦下来,瘦到仿佛只剩下一把骨头。
工作站里人来人往,夏晴见到她,好奇地打量一番:“你生病了?”
“我好了。”韦昊挤出一个勉强的笑容,开始投入到工作当中。
夏晴怕惹她伤心,一句没提韦坤的事,韦坤其实已经出院了,孩子被龚轲尽心尽力地照顾了一个月,已经超过了出箱体重两斤了。
龚轲抱着他出院的那天,等了好久没等到韦昊过来,最后是霍恬恬送的他。
夏晴跟在后面,忽然有点同情龚轲。
不过事已至此,又能怎么样呢。
谁都有苦衷,谁都要为了生活而奔波,没有太多的时间伤春悲秋。
夏晴笑笑,韦昊不愿意说自己的心事,她也理解。
因为裴远征失踪了。
这位老前辈,一旦陷入复杂的案子,就会玩失踪,人间蒸发,谁也找不到。
也许你在街头遇到一个漂亮女人,那就是他。
也许你在街头看到一个落魄流浪汉,那也是他。
也许你在街头看到一个佝偻着身子的老太太,嘿,那也是他。
他本事很大,夏晴学不来。
但是夏晴知道,韦昊在想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