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个月的时间,她已经憔悴得眼窝深陷了。
害喜,又一个人独居,还整天惦记着跟孟恬恬攀比,又不肯低头跟自己男人认错,非要死倔,坚持自己是受害者。
孟恬恬真不知道她图什么。
现在调令下来了,也不知道她死心了没有。
孟恬恬转身,去屋里学习去了。
施妗眉跟了过来,站在房门口,眼神冰凉,死死地盯着孟恬恬。
孟恬恬没空搭理她,打开书本,继续背诵基础知识。
最近她把那些医书都背完了,已经开始接触药典一类的书籍。
郑锦绣还会把对应的中药准备好了,一样一样地教她辨认。
所以她忙得不可开交。
还得给老妈和老谢织毛衣毛裤,除此之外又要抽空每天盯着郑长荣路上的状况,简直一分钟都不想耽误。
正抄写着今天的任务,耳边便传来施妗眉的一声哭泣。
孟恬恬蹙眉,还以为施妗眉要装可怜认错了,结果……
她想多了,施妗眉把路走窄了,钻进死胡同出不来了。
张嘴便是指责:“你高兴了?你得意了?你把我害成这样,你是不是恨不得敲锣打鼓地炫耀呢?我越想越觉得我大哥出现的时机不对,我找人打听过了,是你二姑姐找人放出的消息,可你二姑姐又不在咱们海珍珠,她从哪里知道我有钱的?还不是你!是你故意让她散播的消息,是你,故意让我哥来搅和,害得卫华要跟我离婚!你这个可恶的女人,你就不怕遭报应吗?”
孟恬恬放下笔来,静静地看着她,见她气急败坏,见她眼红嫉妒,孟恬恬便觉得挺解恨的。
她冷笑一声:“报应?你现在这个样子,不就是报应吗?你真以为我不知道你写了举报信?你不仁不义在前,就别怪我以牙还牙在后了!”
孟恬恬说罢,招呼了狗蛋儿一声,狗蛋儿立马把阮娇娇的那只京巴领了进来,京巴扑上来,咬住施妗眉的裙摆不松口,吓得施妗眉花容失色地离开了。
等她走了,孟恬恬不厚道地笑了:“狗蛋儿,最近你这训狗的技术进步神速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