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来也只是故意装惨,江以臣只喝了几口就说自己饱了。
顾岁安再三确认后,抽了纸巾来替他擦嘴。
附身的动作,她凑得很近。
两人身上都是同款病号服,版型宽松,领口随着动作往下坠。
“那你要用到手的地方,就叫我来。”
明明讲的是正事,江以臣的目光却不受控制地下移,落到顾岁安透着自然浅粉的唇上。
抬手替她把衣领摆正,“那上厕所……你也帮我?”
于是他就看到那唇惊讶地张开了。
江以臣轻笑了声,他趁着顾岁安没反应过来,迅速在那唇上轻啄了一下。
不带任何□□谷欠望,只是觉得开心。
“操。”房门处,忽然传过来一声。
“老子是来探病的,不是来吃狗粮的。”
一回头,岳平站在两米外。
顾岁安的脸“噌”一下爆红。
亲亲被人撞见,无异于公开处刑。
她当下脑子空白,埋头就冲出去了。
没想到这仅仅是个开始。
顾岁安伤的不算太严重,第二天就被安排出院了。
她又住进了江以臣那间两室一厅的小公寓,每天睡醒第一件事就是来医院探望。
顾母那边有顾父陪着,顾岁安每天打卡似的露个脸就行。
江以臣……才是真的难缠。
他在卖惨上面天赋点直接拉满,一声若有似无的叹气,一个微微敛起的目光……
瞬间就能让顾岁安妥协。
不是喂饭,就是帮忙擦药。
期间还无数次被占便宜。
上一秒还在皱着眉说痛,下一秒就能就能掐着她的手腕亲上来。
顾岁安:“……薛定谔的疼是吧?”
要真只是这样顾岁安也就忍了,偏偏十次里有六七次会被人撞到。
从岳平,到查房的医生护士。
……再到好心来探望的顾父顾母。
所以顾岁安这次学乖了。
她提前准备了个口罩。
但万事俱备,‘东风’不见了。
江以臣还远没到能出院的程度,可病房里空无一人,显然是出去了很久。
顾岁安拿出手机给他打电话。
……
江以臣确实是出去了。
他虽在医院养伤,但这些天也不是什么事都没做。
除了处理公司的必要事务外,他还托人在郊外购置了处房产。
偏僻、隐蔽。
专门用来处置一些人。
简陋的水泥房里,满是浓重的血腥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