碧珠在怀里待不住,被楚若颜塞进去又蹦出来,在她手背蹭两下又往手心钻,过一会儿又跳到肩膀上,踢开她的发,在脖侧滚动,活泼的滑滑梯,一阵细细的痒逗笑了她,瞧她终于有笑后,小珠子越发讨好她。
就连系统都在说,它有程今生的神识,是在给她道歉。
可她望的桥端,到夜幕降临也未见期盼的身影。
楚若颜浅浅勾起的笑,慢慢随着暗下的天,冷下的夜,消失了。
他中毒是因为谁是她的错,是她间接害死云听所有的一切都是她的错,让本不该走这一遭的他们,入了此劫,是她一个人的错
她悲伤的哭了,无助又落寞坐在空无一人的夜幕下。
夜深了,连老者都走了。
桥头风铃当啷一响,楚若颜恍神瞧去,几道身影出现在桥端。
不是程今生,而是南华宗。
楚若颜再次恢复意识,是浑身冰冷所刺激,她被一根绳子吊在湖中,徒留头在外。
她浑身一僵,脚下什么也踩不到,往岸边一瞧,南华宗弟子站了一排,而南宗主悠闲坐在岸边喝茶。
众人见她醒了,忽然放开绳子,她压根没反应过来,一个失力骤然跌进冬季寒冷的湖中,手脚被捆只能往漆黑的水中沉去,恐惧迅速缠上她,她在水中挣扎想浮上岸。
精神焕散前,她被拉起来,头浮出水面,呛入水后疯狂咳嗽。
南宗主:“楚小姐,许久未见。”
楚若颜惊慌失措看过去。
他咧嘴笑说:“听闻楚家小姐水性极好,就是不知这被捆住手脚,还能如鱼般灵活游在水中吗?”
楚若颜强压恐惧,硬着头皮,嗤笑道:“南宗主可知道自己在做什么?”
南宗主意味不明瞥了眼攥绳子的弟子,移回目光看向楚若颜:“当然知道。”
楚若颜:“南宗主知道不放我上岸?”
“楚小姐,死一个人两个人,谁知道是我南华宗做的?”南宗主无所谓摊开手,耍无赖道:“许是楚小姐又看上哪家男子,与男子水中嬉戏,一不小心,溺水,淹死了。”
冬日里,冰冷刺骨的水,冷得她打颤,她咬牙说:“我爹可不会轻易放弃寻找真相!”
南宗主讥讽一笑:“楚县令?伤风败俗的女儿死于与男子纠缠不休,楚县令敢大势寻真相?”
楚若颜冷声问:“你想要什么?”
南宗主面容扭曲,露出凶恶:“他们在哪?!”
楚若颜装傻说:“谁?”
“我一个沉迷花丛的人,来来去去那么多面孔,我怎么记得住。”
南宗主气急败坏,拿起茶杯朝她额头砸去,咚一响,一股暖流从她额间流下,滴入湖面。
“放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