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靠山不止一个。”大胡子皱眉道,“具体的名字我也不清楚,但我在这里待得久,听闻有两个在基地内举足轻重的人一直在关照公司,所以,即便你把刚才录下的视频发出也不一定有用,他们可以找出很多借口,甚至说你的视频是伪造的都有可能,到时候被群众围攻的人就会变成你。”
“道理我明白。”叶慕点头道。
对于这种背景和资源庞大的公司,小打小闹会被上面压下去,必须得有多个确凿证据,能把人钉死的那种,而且最好是能知道那两个靠山是谁。
“虽然我不建议你以卵击石,也不认为你有打败势力的胜率,但如果你想继续,那我愿意帮助你。”大胡子看着叶慕眼睛道。
两人刚认识没多久,叶慕不敢完全信任他,但还是真诚道:“谢谢。”
叶慕回了寝室,阮阮放假回家了,寝室里空无一人。
她担心去医院或者校医室会留下就诊记录,便一个人用医疗卡慢慢治愈。
对于这种穿肉破骨的伤口,医疗卡能起到的作用终究是没有办法和治疗舱比,这种程度的伤在治疗舱里泡半个小时骨头和皮肉就会愈合得看不出一点伤口,换到医疗卡这里,叶慕用它治疗到天亮才恢复了七八分,虽然在皮表上看不出什么痕迹,但内里还是有些疼痛。
昨夜太累,叶慕难得的睡到了中午。
她忍着肩部不适简单冲澡换了身衣服就赶往协会,国老最近忙得休息时间都没有,她受了国老这么大恩惠,最起码应该帮国老处理力所能及的小事。
保洁只负责打扫外面,因为协会成员的办公室内时常会出现一些机密文件和重要的卡牌项目,所以所有办公室保洁都无权进入,像这种活一般都是由副手或徒弟来做,自从叶慕到协会以后,她就主动承担起了这个活。
国老的办公桌上倒着一支昨天没喝完的营养液,叶慕发现的时候,营养液已经把下面几张草稿纸给浸湿。
见状,叶慕找出一张新的草稿纸,趁着草稿纸变得更糟糕之前,照着被模糊的线条描了一份,可惜至少一半的地方都看不清了。
碰巧这时国老叫她把桌上的草稿纸送去,叶慕迟疑着将湿得一塌糊涂的纸送到会议室:“是它吗?”
“糟了,这是我请张主任出差前连夜给我绘制的,怪我不小心。”国老当即顿足惋惜。
旁边的协会成员也叹气道:“张主任在精神净化方面很有研究,本来还指望他带来的纹路能帮咱们解决困境,现在这情况真是难上加难。”
“要不让我试试?”
正当大家捶胸顿足、唉声叹气的时候,叶慕忽然轻声开口问道。
她的声音并不大,但目光之中没有胆怯和迟疑。
“你钻研过精神净化类卡牌?”刚才叹气的那个协会成员看向叶慕,一脸的不信任。
叶慕诚实道:“没钻研过。”
钻研这个词真谈不上,她顶多算是研究过这种类型的卡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