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前脚表哥还为了她在皇上面前顶撞,后脚她就私自出逃,这分明是在打表哥的脸,表哥痛苦之后自然想清楚了,跟她和离也是她自找的!

等等!

严月彤又想到一件事情。

萧茹私自出逃难道就是因为她那天说的那些话?

难道表哥没有告诉她,不会听从皇上的跟她和离?

要不然她为什么要逃?

分明就是表哥没有告诉她这件事情,她还以为表哥真要休了她,她觉得自己没有退路这才逃了。

肯定是这样!

想通这一点,严月彤心里热乎乎的,觉得自己去表哥府里说的那些话真的太对了!

以后她能不能做表哥的娘子没有关系,只要不是那个贱女人就行!

没想到刚这样想,穆夫人就说:“过一阵子等你姑父醒了,我让他去找皇上,求皇上给你们赐婚,我就不信了,你表哥再犟,能犟得过皇上!”

严月彤心一颤,刚要拒绝,又舍不得,便笑得一脸乖巧靠在姑母怀里。

“姑母,你对月彤是最好的!前阵子表哥还那样对你,我知道后都要难过死了!”

穆夫人搂紧严月彤,轻声安慰她:“他脾气就那样,再怎么样,我也是他母亲,他敢动我身边伺候的人,却不会拿我怎么样,你看因为这件事,皇上都批评他了,对不对?”

……

两人继续聊着,在一旁伺候的满月默默低下了头。

她可是记得很清楚,那天要不是少夫人一句话,她早就没命了。

当初她只是微微犹豫了一下,少夫人就把她的好心记在了心里,那样好的一个人怎么会是贱人!

到底谁才是贱人?

穆修远跟萧茹和离的消息一传出去,京城的妙龄女子就跟迎春花到了春天一样,一个个笑颜展开,又听说皇上有可能要给穆修远赐婚,于是官宦人家的女子就求父亲去想办法,没有做官的商家女子让家里砸钱去找高官想办法。

女子们犹如八仙过海,各自显出自己的看家本领,只求能得到皇上赏赐的机会。

一时间,人们将萧茹抛在了脑后,那个侯府的少夫人,已经是昨天的事情了,黄花菜都凉了,没有必要再去碰。

碰了也觉得晦气!

晦气的萧茹此刻正悠闲的躺在马车里,昨天赵妈妈陪她进了老奶奶屋里后就打开了前门,然后赵妈妈跑去车马行租了马车,过来将荷花换进去,荷花跟萧茹一上马车就朝北狂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