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言,刚刚点头赞同的两人其中一人又忍不住反讽道:“我们的想法自是不比姑娘你, 就是不知道姑娘有何高见呢!”
见他这般说话, 褚琉白也没有生气,打嘴皮子赢了也没啥好说的, 真的要让这些人服气, 还得拿出真正的实力。
“不管是在城外施粥还是将人打散到底下各个村庄, 这都不失为一个好办法。”
见到褚琉白赞同这些意见, 身材瘦削的幕僚眼露喜色。
只是还不等他开口。
褚琉白又道:“但是城外施粥只能解一时的燃煤之急,不说城里有没有那么多的粮食可以维持一个冬季的施粥,就说等他们过完这个冬日之后呢,各位预计怎么安排他们。”
“等到冬日过去,这些人便可以自行离去,或者想要留下来的也可以允许他们在城外开荒!”当即便有人答道。
褚琉白气笑了:“那你的意思是说我们蕲州白白替别人养了他们一个冬天,等到冬天过去他们便各回各家,然后等到来年陇右征兵的时候,再来打我们?”
这话说的去,那人哑口无言。
褚琉白冷哼一声:“先不说他们并非我淮南道的百姓,就算是淮南道的百姓也没有这样占便宜的。”
那人被褚琉白说的满脸通红,不知道说些什么好,只得将目光投向谢祁臻。
谢祁臻缓缓的放下茶盏:“白白说的不错,我们可不能养些白眼狼出来。”
见到谢祁臻赞同,褚琉白更得劲了,继续道:
“再说将人聚集到一起专门设置一个安置点,这个办法法也行不通,这批人足有五万之多,而整个蕲州人口也不过十五万。他们中肯定有陇右或者别的藩王的探子,万一难民们在这些人的挑唆下做出些不可挽回的事情,那就晚了。”
褚琉白这两番话一出,底下的幕僚们各个若有所思,都不再轻易开口。
谢祁臻端起茶杯又喝了一口,这会儿的他却不像褚琉白刚进门时那般严肃了:“白白有什么好办法?”
虽是疑问语句,但是语气中却无半分怀疑,仿佛已经肯定褚琉白有解决的办法了。
说了这么多的话,褚琉白也口渴了,趁着他们思索的空档端起茶杯喝了一口茶水,入口温热,带还带一丝甜意,褚琉白看向茶杯,杯中泡的竟不是茶叶,而是茉莉花。
褚琉白心下了然,这肯定是谢祁臻让人给她准备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