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裴疏槐把图转给阮鹭,挑眉,“秒撤?”

“祁总的人干的呗。”小简庆幸,“幸好祁总不信。”

这时阮鹭回了微信:【艹!谁评论的?他才是鸭子鸭子鸭子!(愤怒eoji)】

裴疏槐轻笑,“他信了才怪嘞。”

小简叹气,“真搞不懂,这人图什么啊?他怎么敢的啊,到底何方神圣?”

“祁暮亭的亲戚。”裴疏槐啧了一声,“不过太烦人了这傻逼,我忍不了。”

“啥意思?”小简劝他熄火,“我跟你说啊,亲里亲戚的平时都得来往,这其中的那条线太难把握了,你去找他的茬,万一影响你和祁总的关系怎么办?反正祁总会解决的,你坐享其成不好吗?”

“他解决他的,我解决我的,不碍事啊。”裴疏槐看了眼排戏表,说,“明天下戏早,我要去捶这傻逼一顿。”

“千万别。”小简操着老母心,“万一他回去找家长告状,家长再去找祁总的家长,然后反过来要给你立规矩怎么办?豪门的日子不好过啊!我裴哥!”

裴疏槐薅他头发,说:“儿子做了这么有排面的好事,家长还有脸出面?”

小简说:“万一家长和儿子一样不要脸呢?”

“简单。”裴疏槐说,“一家三口一起捶呗,一贱三连。”

第77章 乖宝

饭馆222包间,祁暮亭姗姗来迟,早到的三人纷纷起身,为首的中年男人笑着喊了声“暮亭”。

“不好意思,路上堵车,我来晚了,请见谅。”祁暮亭说。

“不晚不晚,燕城每天到这个点都堵得很。”陈章侧手示意,“暮亭,快请入座。”

祁暮亭解下围巾,脱了外套,挂在不远处的立架上,转身入座。他穿的白色中高龄毛衣,衣领边缘的深红色吻痕若隐若现,在冷白皮上格外明显。

陈章和太太对视一眼,抬手给祁暮亭倒了杯热茶,说:“暮亭,你刚回国,我们本来不该这么急着请你过来,但是家里这小畜生实在是不懂事,我们寻思着在电话上说不够有诚意,又怕耽搁久了害你误会,伤了咱们两家的情谊,只能厚着脸皮耽搁一点你的时间。”

父亲的态度已经算是卑微,陈思坐在边上垂着头,感觉脸热得发痛。

“舅舅说的哪里话,我既然答应邀请,就是也想早点解决这桩事情。”祁暮亭抿了口茶,搁杯,“这件事说大不大,说小不小,没那么不好解决。在我看来,二十出头的年纪,也是成年人了,有些道理和规矩应该不需要别人来说。”

开门问罪,陈章心里一沉,说:“……是这个理儿,但暮亭,你也知道,我和你舅母就这么一个孩子,从小是娇惯了点,所以让他现在还不懂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