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内个。”裴疏槐突然说,“我昨晚看了个片儿。”
祁暮亭说他不乖,“什么片儿?”
“就……”裴疏槐瞄他一眼,“‘私人家教’和‘学生’那啥py……”
“沅沅。”祁暮亭恶人先告状,“我说的是正经的。”
裴疏槐说:“大晚上聊什么正经的嘛。”
“又来劲了?”祁暮亭百依百顺,“好,陪你聊点不正经的,我不收费。”
裴疏槐是大款,给他转了九块九的红包,说:“片儿只看了十分钟,演的太假了,我不入戏。”
祁暮亭见识少,心想这还需要入戏?
下一秒裴疏槐就说:“还不如睡前幻想个同款小故事,主角是咱们来的有意思。”
祁暮亭呼吸一滞,裴疏槐又给他转账“1314”,说:“我越想越来劲,不小心熬了个小夜。”
这个红包是520,“我想着你自|慰了,穿着你的睡衣睡裤,把它弄脏了,又连夜下单了两套新睡衣,补偿给你。”
“你呢?”裴疏槐眨巴着眼问,“你有想我吗?”
祁暮亭是被一根粉杆子钓起来的鲨鱼,乖乖地答了,说我想你。
“嗯。”裴疏槐笑着说,“我等你回来。”
“好。”祁暮亭期待地问,“我回来之后,可以见你吗?”
裴疏槐说:“当然可以了,我迫不及待就想见你。”
“可以在看见你的第一秒就亲吻你吗?”祁暮亭又问,“伸舌|头的那种。”
再说下去,就不是能听的了,但裴疏槐还是说:“可以。”
祁暮亭认真地问:“亲吻之后呢?”
裴疏槐用鼻尖轻轻抵一下屏幕,认真地说:“做|爱呀。”
他不知死活,“在哪里都做,好不好?”
“片场也做吗?”祁暮亭说,“周围有很多人,还有镜头。”
裴疏槐笑起来,说:“只要你舍得。”
祁暮亭认输了,说:“我害羞,要在只有我们两个人的地方。”
“那你要我跪着吗?”裴疏槐抱怨,“拍戏磕着膝盖了,青了一块。”
祁暮亭抿了下唇,说:“这次不跪了……膝盖给我看看。”
裴疏槐坐起来,卷起右腿裤子,把膝盖亮出来。
青紫刺眼,祁暮亭下意识地抬手,又反应过来他们之间隔着千山万水,是碰不到的。手放下了,指尖摸索着裤腿,他找不到什么新奇的话,翻来覆去只有那两句:“小心点,很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