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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斯牟咽了口口水,江令桥却适时挽起衣物,羞答答地向他靠得近了些。

“徐大人,天好黑……我走不了路……我害怕……”她的手直接圈住了他的脖子,“送我回家,好么……”

“好……好……”满怀尽是女子迷人的体香,徐斯牟涎水都快流了下来,一双手直接抄上去,将美人打横抱起。

“敢问美人芳名?”

江令桥的头乖驯地窝在徐斯牟怀中,糯声糯气道:“奴家……江令桥……”

这小嘴儿……这柔声……这馥郁的女儿香……徐斯牟一时心神荡漾。

“美人如今年岁几何?”

“奴家……已及二九之年……”

徐斯牟慨然一笑:“也是青春好年华!”

果真是温香软玉在旁,累也不觉得累了。这要是在平日,他定然早就七喘八喘起来,如今走街串巷,倒十分神采奕奕,再走十里地也不在话下。

“大人果真好体力……”女子的手轻轻落在他的胸膛,撩拨之意似有似无。

此情此景,徐斯牟难免从只言片语里品出一番不一样的意味来,再也按捺不住,他情不自禁俯下身想去吻那娇艳樱唇,然而就在即将得逞之时,女子却忽地将身一扭。

“诶——到了!”

“……”

美人一扭身从他怀中跳下,跛着脚去叩眼前这处雅苑的门。

门开了,容悦打了个哈欠,看到她的时候愣了愣,正欲开口,江令桥适时抵在门缝之间,以身躯阻断徐斯牟的视线。

她将食指抵于唇边,示意他噤声,而后抬手一挥,容悦的装束顷刻间就变了,胡子有模有样地贴在唇边,俨然一位年长的父亲。他正疑惑着,一抬眼,余光瞥见了石阶之下的徐斯牟。

“女儿啊!这么晚你去哪儿了?想急死为父啊!”他当即痛心疾首起来。

还未开口,江令桥便泪落两行:“适才听闻父亲夜里辗转难眠,定是这几日怔忡劳顿,女儿瞧来实在心疼,便想着去抓些安寝的药,爹爹喝了好入眠……”

老父亲的口气一下子软和下来:“去了多久啊?怎么才回来?夜里会着凉你知不知道?”

“崴到脚了……”她可怜兮兮地答他。

“啊?”容悦脸色一变,“严不严重啊?为父这就去请大夫!”

江令桥按住他,摇了摇头:“已无大碍,歇歇就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