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来要解开这个疑惑,我要与一个人好好聊聊。”郭荣想起一个至关紧要的人来。

而另一头,赵元朗他们安全度过难关,展览办得十分成功。

“元朗,我这辈子认识你,真的值了。”石守信一把抱住赵元朗,一把鼻涕一把泪地表白。

“那个……守信,你弄脏我的衣服了。”赵元朗想推开他,奈何他抱得很紧。

“算了,你就让他抱一下吧。要知道他差点都要以死谢罪了。”赵则平替石守信解释一番。

“我们这次真的成功了?”张永德到现在还不敢相信,捏了捏自己的脸,疼得如此真实。

“我刚才算了下,这次展览我们招商起码是这个数。”贺贞拿出统计好的数据给大家看,“等展览结束后,我们每个人都可以分到这么多钱。”

高怀德数着眼前的数字,眼睛瞪得圆咕隆咚。

“天哪,我就算开服装店几十年也赚不到这么多钱。”

“我想过了,为了将来公司的发展,以后每年给大家分红。”赵元朗认为有今天的成绩都是几个兄弟一起奋斗的成果。

“对了,我订了庆功宴,你们快回去收拾下,我们晚上好好庆祝一下。”赵元朗看着他们几个有说有笑地离开,面对赵则平感激道,“多谢你了,若不是你帮我拖延时间,只怕我真的赶不上。”

“这有什么,不过那个专家真是厉害,居然修复得一模一样。”赵则平抬头看着眼前的字画,连他如此心细之人也没发现有何不妥之处。

“要不怎么是专家呢?”赵元朗笑了笑,“那我们晚上见。”

赵则平缓缓离开了,现在只剩下他与贺贞两人。

“伸出手来——”贺贞表情严肃地看着他,第一次用命令的口吻对他说话。

赵元朗猜到定是苗光义告诉她了,无奈从口袋里展开了手。这双手红彤彤的,摸上去冰冷透彻。

“你怎么如此不爱惜自己的身体?”贺贞责怪道,眼眶一下子就红了。

“你别哭啊,没事,我什么感觉都没有。”见她又落泪了,赵元朗急了,连声安抚。

“你下次不许再这样了。”贺贞擦干泪眼,怒气冲冲地对他说道。

“是是是,我答应你。”赵元朗连忙点头应下来。

“不过,你最后怎么写出来的?光义说你前面一直练不好。”对这个问题,贺贞十分好奇。

赵元朗想了一会儿,感慨道:“也许真的是赵家先祖在冥冥中保佑我。”

当时赵元朗拿着笔,不知如何下笔。于是他闭上眼睛,细细回想自己是在怎样的情况下写出这幅字的。如果没记错的话,那年正是开国之际,他刚从柴家孤儿寡母手中接过皇位,底下还有许多反对的声音。大家都伺机看着他如何逆风翻盘,是做出成绩来,还是犹如那个年代许多帝王一般昙花一现。正是在如此的压力下,赵匡胤将自己关在书房,提笔写下这幅壮志豪情的字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