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啊,”陈翊看着还在打牌的江逾白面色凝重了一些继续说:“当年我们在京城成功阻止了四大宗师,后来你让我带着王爷离开,烛春虽然重伤,但其他三人都追了上来,当时我们三人只顾着逃亡,面对着腹背受敌的情况,当时的烽阳,也就是现在的臣霜,提议去岁逢……”
“到了岁逢后,王爷颓废了一阵时间,那段时间臣霜忙上忙下,还打通了和龙煞的联系,不知为何那龙煞老大似乎对王爷有些……”陈翊想了好几个词,纠结的眉头都拧在一起:“嘶,说不上来什么感觉,就是有些不一样。”
“龙煞盘踞岁逢已久,已然是一方势力独大,可他们一些买卖却不能放在明面上来做,所以就借了王爷的手,后来王爷被龙煞推举着慢慢就走上了正规,五年里王爷也慢慢吞并了岁逢所有的商户,现在在岁逢可以说是大王。”
怪不得那日烛春来了就大口一张要岁逢,岁逢连着三条重要商路,任是皇家商队路过于此都是要给上一些保护费的,江逾白通过五年来的努力坐到了现在这个位置,任谁看了都会眼红。
“雁北就没派人刺杀?”柳花燃可不信雁北那人真会安安静静的愣是和江逾白制衡了五年。
“有啊,”陈翊喝了口酒说:“只是都被臣霜截杀了,前些日子雁北就是看准了臣霜不在府上才派的刺客,不过若不是臣霜有那一行的话,我们也不会知道你的真实身份是吧花哥,”说着他又傻笑起来。
这句话还真是道破了些什么,柳花燃心里忽然明白了什么,原来江逾白自见他第一眼后所有举动都是在试探他,而臣霜前往京城也不是表面上那么肤浅的事情,一切都是给他下的套。
柳花燃忽然笑了一声喝了口酒似是自言自语道:“柳花燃啊柳花燃,你还真是傻……”居然一步步走近了那人的全套中,不论是五年前的自己还是五年后的自己,看来都是被江逾白吃的死死的。
“哦,对了,”陈翊忽然想起来什么,却是坐也坐不住了,靠在柳花燃的肩膀上说:“两年前,那四大刺客又来过,烛春被重伤,其他三人都死了。”
“都死了?”柳花燃有些诧异,心下却有了答案:“是臣霜?”
陈翊重重的点点头,醉的已是话都说不清楚可还是在嘟囔些什么:“当时也因为臣霜雁北才不敢再轻易出手了,那个时候他应该就已经有猜测了吧,这次臣霜进宫也只是证明了他的想法,所以说啊,无论如何臣霜都会从宫里出来的……因为……因为……”陈翊说着说着却是靠在柳花燃肩膀上睡过去了。
“因为烽阳不只是一个封号,更是曾有三百精兵破万军的战绩,令谁都会惧怕,雁北也不例外,”柳花燃伸手拿下陈翊还钻在手里的酒壶,看着亭子里靠着看热闹的臣霜,眼下更是多了几分尊敬。
臣霜出身于龙煞,想必小时候也受了不少苦才练就一身强大的武艺和内力吧。
居柳花燃所知,也是东琊三年,随着四大刺客彻底销声匿迹后,神医虞风行和才女宋照诗这才横空出世,而那时的臣霜也应该是舍弃了烽阳的称号选择做回自己,成了江逾白的军师,孤烟重也是被江逾白收入麾下,成为了专门打探情报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