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花燃见他只看着自己不说话又替他找补:“毕竟你我小时候可是好到勾肩搭背恨不得穿一条裤子的人是吧小鱼。”
言多必失的道理今日柳花燃算是深刻领教了,话一出他便知道自己说错了,紧忙改口:“王爷。”
而江逾白愣了一瞬却是笑起来,那笑容如柳花燃被江谋带回府上第一日时见他一般,是发自内心的高兴。
“想不到有生之年,还能听到你这么叫我,”江逾白看着柳花燃松了一口气的模样笑道:“你紧张什么,我又不会像罚陈翊那般罚你,我啊,恨不得对你再好些也不为过。”
这话说的有些暧昧,柳花燃连忙应下:“是,王爷是为君子,对手下自然也是极好。”
天啊,我在胡说八道些什么啊。柳花燃今日言多都不知道失几次了,平日里对上旁人可不会有丝毫慌乱与破绽,可他偏偏对上江逾白就像对上了克星一样说气话来胡言乱语。
兴许方才是被江逾白的笑容搞的脑袋有些不大清醒了吧。
江逾白看着他这稀里糊涂的模样有些无奈:“我刚说完不要再提什么王爷手下的,你我之间不该是如此关系,因为……”
“王爷!王爷!”刚跑出去不久的陈翊竟又折回了府中,他还未说什么就见江逾白和柳花燃挨的极近,听到他这喊声时都是转头看向他。
三个人面面相觑了几秒钟,柳花燃先是想到了紧忙拉开两个人的距离问:“又怎么了?”
陈翊的脑子似乎被扔了个炸弹一般还有些发懵,他愣愣道:“孤烟重回来了,只是受了伤,被风神医带回来的。”
“孤烟重回来了?”柳花燃和江逾白对视了一眼,随后便快步朝虞风行的住处走去,而陈翊看着这两人的背影心下竟有些不是滋味,却也想不了那么多也快步跟了上去。
孤烟重失血过多身上有多处伤口,而最要命的便是肩膀那支贯穿的箭。
“神医哥哥,他还能活了吗?”锦慈端着水盆走来放下,他看着虞风行从药匣子掏出些好多瓶瓶罐罐摆了出来,转而朝她伸手:“剪刀。”
锦慈乖乖递上去,她看着孤烟重的嘴唇发白,依稀记得哥哥说过,如果面庞都没有血色的话,那这人八成是活不了了。
“这箭从后而入形成了贯穿伤,已是入体两日内里血肉形成溃烂之势,几乎与血肉粘连在一起,不好治。”这次连虞风行都开始摇头了,他这话是说给屏风外的三人而听。
听罢江逾白只问道:“能不能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