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会儿见施愫愫的意思还有更好的香皂给她用,她乐得嘴都合不拢了,更管不了丛主任的事了。
料到了精油香皂后续的好销路,施愫愫第二天开始又从香条车间那边调了人过来,开足马力,给香皂产能调到了日产一百块儿,剩下的她想再观望下。
也是她手里六十名工人确实不够用了,想扩大生产就要招人了。
可香皂生产线就是为防避兽香条的需求饱合后持续下滑才开辟的,现在这边又急着招人,到时避兽香条那边多余的人又会成了问题。
所以她暂时想先保守着干,香条车间那边她猜这一两个月就会见分晓,到时两边合理整合后,再谈下一步招人的事。
不过先不找招正式职工,临时工她可以先用起来。
这才有了她对谷麦穗和沈大姐说的十五名采摘临时工名额的事。
车间发展好了,根本不愁效益了,施愫愫当然想多对自己的职工好点了。
北方只夏季三个月是足的,剩下春季就四月中到五月一个半月的时间,秋季更短,九月底差不多天就凉透了,剩下多半年的时间都是冬季。
不过因为是从入冬到严寒再到冰雪消融,这都是个层层递进的过程,身处其间的人倒没感觉到那么漫长,甚至觉着这里不也挺四季分明吗?
只能说九原省的四季迷惑性还挺大的。
现在才九月九号,这会儿去林子里采摘,赶上早晚,风凉得就挺刺人的了,那几位大姐的手脸都起皴了。
施愫愫自己也不是没感受过,她穿过来时还是冰雪未融的三月呢,那会儿为给阮静秋和施彦铭找药包的材料,她没少钻林子在雪地里拔树根,那个酸爽难言的滋味,也是她两辈子人生吃过的最大苦了。
而她那还只是三月,要是最天寒地冻的十一月到二月,这四月时间间,施愫愫想想知道会有多遭罪。
原先她是想着提前前多备点料,到最冷最恶劣的天气状况期,就暂停采摘,可生产不等人,能缓出一个月时间就了不得了。
她只能计划着到时实行倒班,排两队,一队轮一天地出去,再给采摘队的工资提上去,这样吃苦在前的人多得点儿,谁也没话说,采摘队职工也不会有怨言。
结果计划不如变化快,香皂这块儿比预计的更块地走出去了,有条件了,她就想用临时工给外出采摘的大姐替换回来。
开始她是想着用些男临时工,是见到谷麦穗后,她才发现自己想错了。
现在女孩子们的境遇太不好了,无论上学还是上班的机会,她们都是排在男孩子们后头的。
最后别无出路下,等待她们的竟只有嫁人一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