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说罢,接着对上天子幽幽暗暗的眸光, 心口好似突然心虚。
少女端起茶水要喝,却被对方力度不轻不重地按住了手背。
“茶水是热的。”
织雾不解, 茶水是热的怎么了?
“阿雾的唇……”
见对方更换来一盏凉茶,织雾这才想到, 昨夜他们吻了许久。
而且是在他意识清醒、她意识迷醉的时候……她的唇瓣只会比上次喂药时更加明显。
少女眼睫轻颤,嘴里下意识道:“也许是我喝茶烫到的……”
说完更加后悔。
这样说,和当着他的面欲盖弥彰有什么区别?
她发觉自己越想遮掩便越难遮掩,索性趁着左右无人,小声道:“我这次来是想……想拿回落在陛下这里的东西。”
晏殷听到她的话后,自然清楚她口中的“东西”是什么。
他放下手中的茶盏,温声答她,“昨日清洗过了……”
见少女似要慌张,他解释,“是我亲手洗的。”
没有旁人知晓。
织雾面颊愈热,“那……”
让他还给她的话还未说完,便听见对方语气恍若惭愧,“可昨夜不慎,又弄脏了。”
上面不慎沾了他的东西……
所以,晏殷昨夜用了几次后,手洗净了,眼下也许还没有晾干。
织雾愣住。
发觉他拿那小裤做了什么……
眼下再想当自己没来过,都来不及了。
昨日的事情显然让天子尝到了甜头。
因而猜到她今日会来找自己后,晏殷一番心思自也密密地深敛于心底。
“既然都发生了……”
晏殷转而同织雾道:“换旁人来也很麻烦。”
他极擅长保守她的秘密。
而且……
“霍羡春说,七次也足够了。”
他们已经发生过一次了……
还剩下六次。
对外冷酷暴戾的帝王,只要他愿意时,他可以将姿态放得无害,温柔地用陷阱将少女裹入其间。
他今日穿着浅色月白,更显的人很纯良,映衬着那张面容也愈发霞姿月韵。
织雾指尖攥紧了一些,被天子轻轻握起软嫩的手。
他低头凑在耳边,温和劝慰起一些只有他们两个人才知晓的事情。
抛却深沉威仪的帝王身份,他无疑是整个晏朝难寻的俊美皮囊。
微微的温柔好似春风拂耳。
不管怎么说,他无疑都是最好的人选……
为什么不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