甚至,织雾只当他已经烧坏了脑子,根本就不清楚自己到底在做什么……
而和一个毫无理智的病人想要讲道理,这几乎是一件绝无可能的事情。
听见吴德贵说到“实在不行,老奴也可以进来帮顾小姐”时,织雾阖了阖眼睫,另一只手也碰了上去。
这才……整个包住。
晏殷薄襟松垮,清癯的后背倚在木质雕花的床栏上,一条曲起的臂肘慵懒搭在其上。
他略为后仰,目光却仍垂落着注视着少女羞涩握住的指尖。
皮囊漂亮的男人抬起下颌,凸起的苍白喉结滑动着。
他的呼吸似乎也在变得明显。
织雾耳畔浮着他若有似无的呼吸,想让他轻点,外面的人似乎也会听见……
因为很快,吴德贵便好心提醒,“小姐轻一些,别与太子殿下怄气。”
吴德贵怀疑顾小姐是不是故意借着按摩的名义报复太子……
也不怪他想的太多,毕竟他们俩关系一向微妙。
“太子身体未愈,若按得太过用力也许不是很好……”
织雾耳根子都要红得滴血,“……轻了。”
吴德贵听到这话,反而嘀咕起来,“那不对啊。”
怎么感觉太子喘得更急了……
织雾只觉压力大到背上似有汗珠顺着微凹的白嫩脊窝往下流淌。
紧张的情绪几乎已经要绷到极限。
晏殷握住她细嫩手指的动作愈发用力。
向来冷面的男人,此刻眼尾竟也妖异地泛红,喉咙里隐隐要闷哼出……
一双隐匿危险意味的沉寂黑眸像是打量猎物的野兽,不断试探猎物的底限。
直到颤颤的猎物为了不被发现,在腾不开双手的情况下,只好破罐子破摔,俯身堵住他的唇……
这才堪堪将他要发出愉悦的气息给阻下。
男人眸底浮出几分乖戾,得逞后……反而将她压到身下。
舌尖撬开美人的齿关,卷着她的嫩滑粉舌吮吸品尝。
织雾泛粉的指尖脱离了。
裙摆处却突然撩起。
她水眸微惊,可对方却直接……并起了她的膝。
这张榻稳得出奇。
不仅一点声音都没有,甚至织雾也只怕他们唇舌交缠的动静太大,会引起外面人的注意。
吴德贵是个碎嘴子,嘴巴几乎没停。
“当然,顾小姐也要适可而止……”
美人反应过来,才推开了太子的脸,勉强气虚地答了一句“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