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
“你不用安慰我,虽然我挺没种,但这也是我和翁帆之间不可调和的矛盾。你哥哥的性格我了解,他做不出来破釜沉舟的事,我这个人你也知道更不可能委曲求全,所以既然是已经能够看到的结局,就没有继续互相折磨的必要。不如在最美好的时候结束,回忆起来也只有对方好的样子,而不是互生埋怨。”
杨笑没所谓道:“别用那种表情看我,我现在不是挺好的,逍遥快活。不过说起来程洛那家伙比我幸运啊,你能为他做出决断。”
翁小白辩驳:“也不是为他……”
“行,我明白。好了,不说我的老黄历。新娘子今天要开开心心的。”
两人又开始说别的,比如一起数红包!钱,很多时候总是解忧良药。
办婚礼有一个好处就是,翁小白把历年来送出去的红包都收回来了,而且名正言顺!
杨笑叹气:“多好的敛财手段啊,我也想找个男人来办场婚礼,过一年又能搞一次满月酒。”
她说着,倒像是完全把先前的事没放在心上。
翁小白也不便再多言,只把伴娘红包给她,说:“祝我家笑笑美女早日抱得美男归,我等着喝喜酒。”
“哈哈哈,这话我爱听,你可以多说几句,今天你是新娘肯定鸿运当头。”
晚些时候,宾客陆续散了,翁小白和程洛好不容易找个地方休息,没忍住把这事儿和他说了。
程洛听完,沉吟道:“那你是怎么个打算?”
“都是亲近的人,但感情这种事,外人也不好插手的,我能有什么打算,顺其自然吧。我只是有些感慨而已。”
程洛:“对,这件事儿咱们不方便管。但冷眼旁观,谈恋爱也就罢了,结婚的话,他俩不合适,走不长远。听你说起来,杨笑自己也挺清醒的,你不用担心。”
翁小白盯着他的脸看。
“我俩结婚就合适?”
程洛搂住她:“合适,最合适了。不合适,我也会创造条件变得合适。我们结婚只会是一个结果,而不是一个假设。”
“哼,就你会说。”
又想起大伯他们凑的“嫁妆”,便又叹气。
程洛知道她所想,安慰:“这份情谊深重,咱们一起慢慢还。”
“嗯。”
-
外地的宾客也在当日或第二天陆续送走,唯有一个例外,让程洛给直接请到了家里招待。
这位朋友叫名罗立,是程洛在海城念大学时的同学,也是室友,更是在海城创业时的合伙人。
关系的亲近程度不言而喻。
这家伙来到家里一点儿也不客气,逮着怀特和布莱克一顿猛rua~然后成为深度猫瘾患者,基本没把布莱克放下地过。
经常对着猫肚皮猛吸过后,长叹一声:“这才是生活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