毕竟在她的生活里面,这些占比比较重。
“我有时间就会和妈妈还有爸爸一块来看外婆你的,妈妈平时特别开心,家里谁都管不了她”
江梅芳:“嗯?”
“这些就别说了。”搞得她像是个在家里作威作福、称王称霸的一般。
安清默默在一旁笑得不行,还真就是只有女儿能治她。
“可是我说的都是实话,妈妈在家里连太爷爷的话都可以不听,过得可开心了。”
江梅芳扭过头,毫不在乎这是在她妈坟前,伸出手指戳了戳她的包包头,现在她的头发倒是长出来完全不用担心分量,每天的发型简直都可以说是不重样。
“前面可以,后面也可以,但是中间什么我连你太爷爷的话都不听就算了。”她平时表现的有这么叛逆的吗?
难得,她开始反省自己。
然后迅速得出结论,就算是叛逆也暂时没有打算改变的意思,她确实过得挺快乐的。
“行啦,继续烧。”
语凰摸了摸自己的小包包头,嘟了嘟嘴,但知道现在这会儿是不可能反驳妈妈的,小大人似的叹了口气,继续给外婆烧纸。
但按照安清对她的了解,怕是少不了在心里碎碎念,叫外婆好好地管管她妈妈的手。
毕竟,妈妈管女儿是天经地义的,就像是她妈妈管她一样,外婆管一管妈妈那也是很正常的逻辑。
江梅芳没打算真要跪在这里全部烧完,心意也不是这么个表达法,还有个三岁的女儿在呢。
真要能看到,江梅芳深刻明白什么叫做隔辈亲的强大,她妈要是看到自家外孙女跪好久在那烧纸,肯定被念叨的是她。
“好啦,和外婆说完了没?”也差不多十多分钟了,江梅芳估算着时间,把几头身高的语凰拔起来。
“嗯,妈妈,我们不烧纸了吗?”
江梅芳瞧着那么一大堆的纸钱,真要在这一张张守着烧完,三个人不知道得到什么时候去。
“没关系的,纸钱会有人烧给外婆的,不用担心你外婆没钱用。”
她跟着站起来,拍了拍膝盖上的灰尘,看向一言不发的安清,“怎么样?和你丈母娘告完我的状了没?”
安清黑色的裤子跪出来的痕迹越发明显,嘴边挂着一抹无奈的笑容,“我可没说过你的坏话。”
江梅芳也不是真要和他掰扯这个关系,“走吧,下山走走。”
以前还会喊个三轮车啥的,现在就纯粹靠两条腿。
语凰一手一边牵着爸爸妈妈,走在两人的中间,眼神落到不远处的外公身上,只不过没有打招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