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就快知道了。”感受到她此时有些杂乱的心情,乌特上前牵住她。
监狱称不上灯火通明,也开了比平日里更多的灯,好监视外面蹲守的人,防止气上头的群众,一齐跑进了监狱里,把凶手打死。
在找全尸体前,正式的判决还没有下,他们有义务保证犯人的最后一点权利。
灯光明亮,这对要潜入进监狱的乌特和卞清,是一大优势。
卞清先去里面探了情况,转悠一圈,找到男人的房号后,出来支会乌特。
坐在地上打盹的人,头重重一垂,便醒了,对着乌特的方向,放轻了声音喊:“喂,兄弟,去厕所吗?”
一眨眼,他的“兄弟”便不在了。他隐约看见一团滑动的影子,揉揉眼睛,只剩铁门的影子在原地躺着。以为是睡昏了头,他咂咂嘴,避开周围的人,独自去往公共厕所。
里面的空地上,乌特一路滑行到楼房下面,被卞清带进了一间房内。
杀害卞清的男人躺在一张小床上,睡得极不安稳。
卞清指着人说:“需要叫醒他吗?”她的状态连监控都拍不到她,只能等乌特审问人了,不过她直觉乌特有更多她没发掘过的能力,应该能更快地询问出尸体的位置。
乌特:“不用叫醒。”
他附在地上的一团,边缘的弧线晃动着,慢慢升起成一个小团子,黑乎乎又看起来软糯糯的,惹得卞清忍不住上手摸了一下。
跟想象中的一样柔软。
她惊讶地小声“哇”了一下。
男友的物种,彻底改变了卞清的审美,让她在一条非人的性癖道路上,一去不复返。
乌特被她的动作弄得瑟缩了下,又很快享受起来,抖动的边缘迅速支/棱起来,紧贴卞清的手心。
卞清笑着满足他几下后,拍了拍这团有弹性的黑团子,佯怒斥道:“快点儿,速战速决。”
黑团子听话地生长起来,到一个成年男子的大小,然后贴着床边上去,包裹住了因为梦魇,频频呓语的男人。
卞清闲来无事,便靠在房门上,替乌特望风。
她去拘留所捞乌特那天,也是这样,为了营造出他还在看守所里的景象,她替他看着随时可能醒来的孟敏飞,好叫他还了钥匙,避开监控溜出去。
想到这里,她又忍不住低低笑着,笑过后又抚向自己笑累的嘴角。
跟乌特在一起之前,她便每天都是好心情了,在一起之后,更是停不下荷尔蒙带动的快乐情绪。
现在再去看脑海中过去的她,她是怎么也不相信,自己会是那般做作的人。生死不会改变一个人的个性,她生前就该炽热才对,什么造就了她的两面?
她若有所思地望向床上黑漆漆的一团。
没关系,乌特会告诉她的。
拥有一个人的影子,他便能拥有一个人的全部。
男人的记忆被他全部复制读取,他那些糜烂不堪的生活,令人作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