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小姐。”
青蛇在她腿上缠得紧,血从上面一路滑到了膝盖窝。
郎珠隔着旗袍轻抚蛇身,叫他放轻松发紧的身子。
--------------------
“死的是那条狗”是我在毛姆的《面纱》里,看见的话,这里为了剧情引用了下
另外,毛姆的《面纱》灵感,来源于但丁的一首诗《神曲·炼狱篇》,里面有关毕娅的故事(因为是音译,毕娅有很多种翻译,与大家的印象或许有出入)
而“死的是那条狗”对应的则是1766年英国作家奥利弗·哥徳·史密斯的一首诗——《一只疯狗之死的挽歌》
我只看过《面纱》,也只在毛姆的前篇里,读过毕娅的那首诗,《一只疯狗之死的挽歌》则是只看了故事梗概,暂时还未读原诗
我始终认为,读书是一个接二连三的过程,一本书的开启,是下一本书的预告,所以我会抽时间去读《一只疯狗之死的挽歌》
大家感兴趣也可以查一下这些诗集和书籍
另外,为了大家方便理解,先解释一下为什么岑林尽死的时候会说这句话。
被善人救下的狗,看清了身上有毒的伪善之人,咬了善人,它死了
这也是鹰酱的命运,他认为自己是那只“狗”,而最终的反派是那个“善人”
他没有认识到自己的错误,用这句话提醒鸭鸭教父,只是想让鸭鸭教父阻止物种清洗的发生,以此来救下自己的侄女
是的,鹰酱不爱任何人,更不爱自己,但他爱自己的侄女,不掺杂任何欲念地爱自己的侄女卢娜
第144章 chapter19
佘文再醒来,已经回了庄园。
“醒了?”
他偏头,坐在床边是手握金角翼龙头手杖的教父,与翼龙的双眼对上,他打了个激灵,连忙坐起。
奈何起得太快,扯动了腹部的伤口,佘文咬咬牙忍了下去,才恭敬地唤道:“教父。”
“嗯。”池慎不咸不淡地应了声。
教父没再说话,佘文也不知道该说什么,满脑子在为自己的冲动后悔。
尴尬的气氛弥散开来,他猛然想起,“教父,我睡了多久?”
池慎起身,拉开窗帘,光亮闯进来,迷了佘文的眼。
“从轮船回来,到现在天亮,睡了一天一夜。”
新式轮船的速度极快,几乎是飘在海面上,大大减小了阻力。
“对不起,教父……”他自知又犯了错,别的话说不出来。
池慎已习惯了这样的青蟒,或者说青蟒若不莽,那就不是青蟒了。
“这件事,等结束后再谈,”池慎走回床边,“邰鄂在审讯室,我需要你在外面盯着他和卢娜的谈话。”
庄园本就人手不够,又被陈生带走了一半。
现如今,郎博带着狼群守在德特里斯克堡附近还未回来,穆十陵又在同市政厅周旋。
能盯邰鄂的人,只剩受着伤的佘文。
佘文不推脱,掀开被子就要下床,又被教父抬手止住,“喝了药再来也无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