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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啊。

赢夙拿着蔺阡忍的问题去问了戚元懿。

戚元懿以为是他要开窍了,于是苦口婆心的说:“如果对方是一个敏感脆弱的人,你绝对不可以用强的,必须循序渐进一步一步的来。而且一定要学会在这样的人面前放低姿态,这样人的不喜欢高高在上的人,更喜欢平等的关系,尤其是感情这方面的事。”

听完,赢夙恍然大悟般点了一下头,道了句谢就兴冲冲的往兰安宫的偏殿走,希望自家兄弟可以早日实现愿望。

当赢夙走到偏殿的时候,他站在门口久久不能回神。

听见从屋里传来的急促喘息和啜泣求饶,赢夙的脸色一点点臭了下来。

他的耳朵没问题,轻而易举的就能分辨出这两道声音属于谁。

赢夙狠狠地磨了磨牙根,感觉自己被蔺阡忍给耍了!

操!

他真想冲进去,把这对狗男男吓他奶奶个终身不举!

但最后一丝理智将赢夙揽住了,他冲着门口恶狠狠的“呸”扭头就走。

他发誓,他以后再管蔺阡忍这个逼,他就是狗!

屋内,年听雨感受到了赢夙的气息,也听见了他那声微不可查的“呸”。

他问:“怎么办,好像被赢夙听见了。”

年听雨的脸很红,但一时间分辨不出是羞还是热的。

“管他作甚,”蔺阡忍十分不满年听雨分心的行径,他在年听雨的腰间拧了一下:“专心点,不许走神。”

三年如一日上早朝的年听雨第一回 在宫里睡到日上三竿。

他看见从窗户处照射进来的阳光,人愣了好一会儿才反应过来——他今天没去上早朝!

完蛋了!

完蛋了!

昨天作过头了!

年听雨手忙脚乱的爬起来,嘴里着急的喊着小九的名字,叫小九过来侍候他穿衣。

可他才站到地上,腿就止不住发软,直挺挺的朝地板扑去。

年听雨并没有和地板相接,反而栽进了蔺阡忍的怀抱。

看清扶住他的人,年听雨抓住他的胳膊,着急忙慌的说:“奏折,早朝,走走走!”

第一次看年听雨露出这幅模样,蔺阡忍禁不住笑了一声,然后将年听雨塞回床上,把床头的甜羹端了起来:“别担心,我都处理完了。”

“早朝也处理了?”年听雨狐疑的问。

蔺阡忍点头:“嗯,我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