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我何时能见到他。”话音刚落,秋铃又道:“别说不知道。”
“话都让你说了,我又能说什么。”
就知道瞒不住她,但话是江玉阳说的。他哪能不从。吴渊哲无奈叹气,“再过几日。”
没什么好说的了。秋铃一言不发地转身往小屋走。
直到背后响起脚步声,她立即回身一股脑儿奔向江玉阳的营帐,经过吴渊哲时刻意绕开。
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进了营帐。
连门外的侍卫都未反应过来去阻拦。
吴渊哲眼睁睁看着秋铃进了营帐,脑子里只有糟了二字。
果然还是拦不住她……
急忙追上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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抢先几步进了营帐的秋铃微微喘气,同前面几人大眼瞪小眼。
直到吴渊哲后脚跟进来,那几人才回过神,“吴大人,这位是?”
“是王爷的好友。”
秋铃怔怔地被吴渊哲拽着走了两步。
“眼下不是该你胡闹的时候,回房去。”
她看见了,江玉阳闭眼躺在床上脸色煞白、一动不动的。
床边几人该是大夫了,一个在为江玉阳胸前施针,一个在为江玉阳腹部解开暗红的纱布,一个在为江玉阳把脉。
他受伤了!
“为何要瞒着我?”秋铃扭头冲吴渊哲发怒,趁其不备奋力挣脱。
随即小跑到床边,直直盯着那被血浸染的纱布,双眼顿时通红泛起朦胧水光。
“秋铃,这不是你该待的地方--”
“我哪儿也不去!”她怒气冲冲地朝走来的吴渊哲大吼。
几位大夫闻声皱眉,“姑娘,王爷需静养。”
这一句叫秋铃立即灭了上头的火气。
她满含歉意道:“对不起。”
吴渊哲行至床边,不忍见她伤心难过。
既然瞒不住了,也没什么好瞒她的。轻拍秋铃后背以示安慰,吴渊哲劝:“你就听大夫的话,让他好生修养。等他醒来我第一个通知你,可好?”
秋铃哽咽不语地轻轻摇头。
她出现时那解纱布的大夫就停手了,见到这样多被染红的纱布,秋铃用手背抹掉眼泪。
在被阻止前,揭开了江玉阳左腹上最后一层纱布—
“别动!”吴渊哲急忙出声,却已来不及。
只见江玉阳左腹的患处涂抹了药,黑红一片。食指长的伤口皮肉外翻不止,伤口不断溢出带有红血丝的脓水……
“别碰王爷的伤!”大夫们厉声喝止,立即为江玉阳的伤口上药。
吴渊哲以为秋铃见到这样骇人的伤势必定吓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