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烬却立刻反唇相讥:“那你为什么还要给我戴那个贞操锁。”
江泓皱了皱眉,忽然哑然。
他本能地移开了视线,沉默了半秒后看向宋烬说:“因为我想折磨你,无关其他。”
“你还是多想想自己以后要怎么办,宋烬。”
“很多人都不会放过你。”
“至于你的那串项链,我只是还没找到合适的机会去发挥它最大的作用而已,你可以期待一下我什么时候会拿出来用。”
江泓垂眼看着宋烬裸体的模样,深深皱了皱眉后说:“你就这里冻死算了。”
他刚要踏出牢房,就听见宋烬在身后问:“我曾经觉得权势地位才能换来我想要的尊重和体面,所以我不择手段物尽其用。”
“但我现在忽然觉得都无所谓了。”
“有你就够了。”
宋烬像是笃定了般说:“你什么再来看我”
他说完带着些轻佻的语气打趣着说:“我好洗干净等着你。”
江泓头也不回,只是深深吸了口气后冷哼了一声说:“不会,你就在这里待到死吧。”
他没心情管被弄脏的大氅外套,跟着带路的守卫快步走出了监狱走廊。
江泓的步伐情不自禁地健步如飞,走得急促不安。
他坐在离开海域的游艇上,听着监狱长的说话声,手指缓缓敲着扶手想。
宋烬竟然不恨自己。
竟然没有暴跳如雷悲愤交加。
江泓本以为至少会到要动手的程度,甚至还特意带了防身的东西,却没想到会这么相安无事。
宋烬不是最在乎自己的显赫军功,最在乎权势地位,好摆脱卑贱的出身和被人歧视的外貌了吗
怎么可能会丝毫不在意自己的算计。
他丝毫没有注意到监狱长对自己说的话,只是撑着脑袋想:
估计又是宋烬故意演戏想要自己心软的套路,自己何必这么认真地计较在意对方的反应,反而显得愚不可及。
这时监狱长的声音才终于唤回了江泓的思绪。
他冷冷地看向谄媚的监狱长,面色如常地说:“我知道了,我会向教皇殿下转达你的意思。”
江泓默默眺望着船外萧瑟的寒风,忽然若有所思地看向对方说:“这样严苛的环境当真是难为您的工作了。”
他紧接着就意有所指地说:“在这种低温还能找到冷菜馊饭也是挺不容易的。”
江泓注视着对方的眼神,再明显不过地暗示着说:“宋烬是个相当难缠却有价值的家伙,我想这一点,你和我都心知肚明。”
他沉下嗓音说:“别让他出什么事情,不然你我都承担不起。”
蟒蛇暗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