凤妤也被谢珣吓到了,炎热的酷暑里,谢珣的手一片冰凉,“我有预感,若是放他离开,我此生都见不到他。”

“不会的!”凤妤抱着他的头,搂在胸前,轻轻地安抚着,“二哥或许只是有事要处理,他会带走影卫吗?”

“会!”

“既然会带走影卫,那就没事,影卫们会看着他的。”凤妤安抚说,“你不要自己吓自己。”

“不行,我要想办法阻止他离京!”谢珣并不放心,这事是他心中的一根刺,他不敢有半分懈怠。

谢珣想要阻拦谢珏离京的办法就拖延和谈,林和礼却不赞同,“桑南百姓如今人心惶惶,韩子期又在京中,早点敲定和谈,以安民心,拖得越久,越是容易生乱,若是桑南生乱,远在千里之外,我们再派兵镇压,劳民伤财。”

谢珣又不能与林和礼说谢珏的事,林和礼也很敏感地问,“皇上可是有什么顾虑?”

“没有,你继续推进吧!”谢珣头疼,揉了揉眉心。

还有什么办法呢?

对,他装病!

病入膏肓!

可他一装病,张灵正摸着他的脉象,淡淡说,“皇上脉象强健,臣诊断不出病因,可有更具体的病症?”

谢珣说心口疼,疼得呼吸不上来,张灵正是一点没诊断出来,镇北侯府的男人身体都很强健,从无心疾一说,谢珣脸色看起来红润健康,也不像是生病的,张灵正怀疑他是装病。

谢珏正好进宫陪如意和明珠,冷声说,“别管他,他自己会好。”

张灵正摊手,领着一群太医离开,谢珣顶着谢珏冷酷的目光,只好坐起来,凤妤都觉得尴尬。

谢珏说,“新朝刚建,根基不稳,此时你卧床不起,你是嫌新政推得太顺利,还是国库金山银山取之不尽?”

幼稚!

凤妤慌忙解释说,“二哥,你别生气,他也没打算大肆宣扬。”

就是做戏给你看而已,她是拦不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