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另一边,训练室的争端非但没有结束,反而将原本散去的选手们的耳朵吸引了过去。
当着南叔的面,他们没有人敢大大方方地过去围观,可单人训练室的门开着,并不妨碍他们听里面的动静啊。
一群人站在大训练室,一边假装做运动,一边悄摸摸凑过去听。
宇文海听到牧小满的话时,怔了怔,随后嗤笑一声:“怎么,以为我跟你一样是个穷鬼啊?你滚出去以后,为了不让这里沾染到你身上的穷酸味,我还要让人把这里重新装整一遍。”
“宇文海,你到底想要做什么?”南叔抱着手臂,皱着眉道。
“还不明显吗?我要这间单人训练室。”宇文海笑道。
“你明明有一间自己的训练室了,还要再占一间?”南叔问道。
宇文海不耐烦地啧了一声:“谁说我是占了给自己用的,我是给我兄弟占的,怎么,这都不行吗?”
话音落,他勾着嘴角看向南叔,眼神中写满了肆意,明摆着一副‘你能拿我怎么样’的无赖样子。
“帮谁?”南叔平静回视。
“申原,过来。”宇文海喊了一名青年走到自己身边。
穿着蓝色背心的青年大步走了过来,眉宇间和宇文海还有两分相似。
宇文海指着他向南叔介绍道:“我表弟,申原,南叔应该认识,他的实力够不够拥有一间单人训练室,不用我多说吧。”
见到申原,大土悄悄对牧小满道:“他们都是坏人!你不要跟他们玩。”
南叔不着痕迹地打量了一番申原,视线最终却落在了牧小满身上:“申原,前天刚从白银局中晋升为白银局王牌选手。”
牧小满自然知道南叔是什么意思,很明显她这是被人找茬找上门了。
南叔是她的教练,她可以借南叔的招牌让这些人退散,但南叔没有这个义务保她一辈子,这是以实力为尊的斗兽场,选手之间也一直贯彻着这条铁律。
就算南叔今天帮她解决了,明天还会有新的人来找茬。
南叔这句话也是在给牧小满一个这样的信号,他可以帮她,但他们之间的交易不足以让他一直帮忙。
大土有些紧张又有些愤怒地看着对面两人,生怕他们对南叔说什么过分的话,又对他们欺负再一次自己的朋友而愤怒。
牧小满拍了拍大土的肩膀,抬起头,直视宇文海道:“既然你表弟也是白银局王牌选手,那就按斗兽场的规矩来好了。”
不就是打一场,她有什么好怕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