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呦,大哥们起挺早啊~”
被指着的人瞬间就不敢动了,颤巍巍举起双手,身体抑制不住发抖,嘴上还讨好的接话:“嗨,这,这不是,那什么,早起有利于身心健康来着……”
“哦?”牧小满冷笑一声,手指在扳机上微微用力,“难道不是因为,享受早起这种魂飞魄散的感觉?”
【幽默值+1】
被指着的人抖得更厉害了,嘴里牙齿都在打颤,半个字都说不出来。
门外,另一个一直默不作声地大汉啪一声把门踹开,身体快速向前突进,手里拿着一柄磨得十分锋利的菜刀,面目狰狞地向牧小满砍过来。
砰!
“啊——”
拿着菜刀的男人抱着大腿摔倒在地上,嘴里发出的惨叫把房间都震了一震。
打完这一枪,牧小满毫不犹豫地调转枪头,继续指着第一个进来的人。
枪口的高温碰在头上,灼热地好像要烧进这人的心里,他终于忍不住哭出声:“求,求您饶了我们吧!是我们不长眼!求您,求您放过我们吧!我们再也不敢了!”
早在看到牧小满手里的枪时,他就已经知道,今天这是碰着硬茬子了,心里都快把肠子给悔青了。
镇上的人都知道这院子里的人不好惹,偏偏今天他跟他兄弟被人家提着的老鼠迷了眼,想着她们卖完老鼠,肯定有钱。
这人腿软地都快给牧小满跪下了,哆哆嗦嗦地说要不是欠了赌场的债没法还,他们兄弟也不会心里侥幸,动了来偷偷做一笔的心思。
牧小满从头到尾都保持着冷静,枪开得毫不犹豫,手也没有颤抖。
她孤身一人无牵无挂来到这个危险的世界,早就没有回头路可言,她想活着,也一定要好好活着。
扫过两个人手里的武器,牧小满冷笑一声。
无论什么时候,在镇子上想要弄到一柄好铁器都是很难的事情,这个世界的工业技术虽然赶不上现代,但资源却很是有限。
这两个人不仅能摸进来,手里还都拿着铁器,明眼人都知道肯定不是第一次干这种事。
他们能活到现在,只能说明被这两个人得手的都没活。
牧小满把枪换到左手,右手伸到那人面前,把他手里满是锈迹的匕首夺了下来,在他惊恐的目光中,蹲下身子由腰到手用力,把刀狠狠捅进了他的肚子。
锋利的武器刺破衣物,撕裂血肉的声音让地上那个中枪的汉子头皮发麻,血液洒在地上不停滴答的声音,让他嘴里的惨叫不自觉停了下来。
牧小满甩手坐到凳子上,冷声道:“其实我不喜欢早起,你不知道吧,我心情不好的时候,路过的狗我都想扇它两巴掌。”
被踢进床底,好不容易从里面爬出来,却莫名背后发凉的小狼崽:“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