拿出来一看,竟然是好多红包。
打开袋子,很多很多红色的红包纸壳,岑檐捏了捏,很惊讶里面居然真的有东西。
他打开红包,每一份里,都塞了钱。
正当岑檐疑惑时,袋子里掉出一张纸条。
——嘿,哥,如果你发现了这个,那么恭喜你,你将收获一小笔“巨款”。请允许我为你存下这些年所有你该收到的红包,新年快乐!以后的每一年,都要快乐!
是徐稔的字迹。岑檐拿着红包和纸条的手不停颤抖,发不出任何声音。
眼泪痒痒的,汇聚在下巴尖。
红包上印的生肖,稍加计算,是从她五岁开始,一直到十七岁。纸壳皱皱巴巴的,她应该是从十岁开始想要这样做,把自己过年收到的红包都收起来,因为从十岁那年开始,同样的生肖不再只有一个。
甚至还将十岁之前的补了起来,哪怕五岁到九岁每年只补一个代表,这样的心意。
岑檐想到,他第一次和徐稔和妈妈一起出去拜年,便是在高一的新年,亲戚给徐稔包了红包,却忘记给岑檐也包一个。
对方略显尴尬,说忘了岑檐现在回来住了。
岑檐笑笑,笑容淡去:“没事,我回来之前也没收过,现在也不习惯拿红包呢。”
当时他注意到徐稔好像想说些什么,却没有说出来,他没在意,估计也就是一些安慰的话。
现在想来,或许徐稔那个时候,就想把红包的事告诉他吧。
回过神来的岑檐迅速将红包装回袋子里,塞回去关上柜子,打算等林晓筝和祝诀走了,再回来取。
他擦掉眼泪,努力平复心情,握着钥匙愣愣地靠着床呆坐许久。
祝诀和林晓筝没找到什么有用的线索,好像最后一点希望也浇灭了。
“没事,既然这是一个循环,你肯定能回去,只是时间问题,今天找不到,说不定明天就找到了。”林晓筝安慰道,转身看见岑檐坐在地上,没什么表情的侧脸,“岑檐?你怎么了?”
祝诀这才转身,看到岑檐一副失魂落魄的样子,但他很快转换心情,站起来:“没事,我好像……”
窗外落日一点点渗透进来,岑檐看着祝诀,眼睛红红的:“我好像知道,你怎么回去了。”
厨房里飘出香味,严翼站在徐稔卧室门口,不知道该不该敲门,犹豫一会儿,还是敲了。
还没等祝诀问出怎么回去,严翼的敲门声打断这一切。
林晓筝看着面前面面相觑的二人,站出来搂住祝诀:“先出去吧。”
“今天的菜基本上都是阿姨做的。”严翼觉得有些奇怪,从房间里出来的这三人,脸上有三种表情。他卡在嗓子里的话终究还是说了出来。
没搞清楚情况的他看向同样搞不清情况的林晓筝,女生摆摆手。
“今天汪婆婆推着严奶奶去公园晒太阳,估计不回来吃饭,我做的都是你们孩子爱吃的。”